馬車載著廣家四人離去,小海港上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不知道府衙找一家漁民是個什麼意思。不過倒是也知道應該和廣家之前撿到的那個海運兒有關係。
可是那海運兒這都走了一個多月了,現在怎麼又提起這事來了呢!
半天後馬車一路顛簸著進了清河城,穿過街道直接停在了府衙外麵。
一家人從車上下來,他們並有太擔心。畢竟他們也隻是老實的打魚過日子,沒乾過壞事。
“跟我來。”兩個差官也跳下車子掃視了一家人一眼,確定都下車了招呼一聲向著府衙內部走去。
府衙門前一家人倒是來過,但是沒進去過。這種處理是非的地方,一般情況下像他們這中老實本分的漁民是沒機會進來的。
府衙大廳裡空曠無人,兩個差官把他們領到這裡讓他們等著,然後就離開了。
“他爹,這是要過堂了還是怎麼著?”韓風有些心底發慌。
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些心情比較穩重。雖然說到了這裡也難免有些心底發毛。但畢竟作為一家之主還是要裝作鎮定一些的。
“風兒,彆急,咱們有沒犯事,應該是府衙姥爺想問問琴兒那丫頭的事。反正她也已經走了。我們也不是很熟。等會府衙姥爺問什麼你們就如實回答就行了。”
“嗯。”廣盛應了一聲,
兩個差官繞開大堂直奔後院,後院裡兩個人正在下棋,還有兩個丫鬟在一旁束手而立。
一位身體稍稍發胖,顯然應該就是這裡的府衙姥爺了。而與他一起下棋的人霍然便是宏晟。
“姥爺,廣家人帶到了,現在正在大堂裡,姥爺你是不是立刻升堂?”兩位差官近前稟告。
“升堂?把他們帶這兒來,人家犯什麼事了就升堂?”府衙姥爺吳生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聽到兩個人的稟告立刻對兩個人發泄了一番。
“大人你這是何必呢?不就是幾件婦人用的首飾嗎?回頭讓他們交出來不就完了嗎?”宏晟不溫不火的落下一子。
“仙長,你不知道,這獻給上邊兒東西他不能靠強取。強取那就叫贓物,我拿搶來的東西去賄賂上封。如果被人知道我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這廣家人真是沒眼力見,那些東西他們留著有什麼用?難道還打算留著自己戴?他們敢嗎?”吳生想到這些有心裡不舒坦。
那些東西要想上供,最好的辦法就是花錢買下來。可是這些東西雖然說是宏興國皇室的。但在大盛國那也絕對算的上是上品。
要說花錢買?給錢多了他沒法解釋,畢竟他一個府衙不可能有那麼多錢。可要是給錢少了,上邊知道了那和搶來的還有什麼區彆?最好的辦法就是人家主動拿出來。
可是,這廣家自從得到這些東西之後就沒動靜了,看那架勢是打算當傳家寶了還!這讓他也是乾著急一點辦法都沒有。
宏晟是半個月之前過來的。他也是在小島上白天觀測海水,夜晚觀測星相。好不容易才確定風學琴已經走了,這才離開了那座小島。
不過他還真不是和風學琴一樣的走錯方向了,他是故意朝這邊來的,沒敢回宏興國。擔心被宏興國圍剿。
幾經跋涉九死一生之後才艱難的將木筏停在了海灘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個原因,之前他也遇到了好幾艘漁船,可是無論他怎麼求救人家都沒過來救他,最多也就是靠近了看看就走了。
這裡的漁民很警惕,宏晟畢竟是個強壯的男子。人家打魚的覺得救了他萬一有什麼歹意控製不住他。加上看他也沒什麼危險,自然為了安全起見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