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月白是任性,但那也是在陳嘯麵前的撒嬌耍賴,她又不是真的傻。
能夠自己一個人心懷鬼胎的在太虛宗內潛伏這麼多年,她就不可能是個魯莽的傻丫頭。
關鍵時刻還是知道輕重的。
“頭兒,那邊……”
山貓見陳嘯從正門進來,就衝他努努嘴兒,以口型說出一句話。
陳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沒化妝的可疑姑娘。
如今她正坐在一個中年男人身邊,似乎十分認真的盯著台上的拍品看著,還時不時的和中年人嘀咕上幾句。
表麵上看,這兩人什麼問題都沒有,但是仔細看的話就能瞧出不對勁來。
這個中年男人實在是太老實了。
就算那少女將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他居然也沒有任何反應,沒做出任何曖昧的回應。
這並不正常。
如果這少女真的是他的女伴的話,這時候的他好歹也應該摸摸小手吧?然而也沒有。
那麼,確實就是她了吧……
陳嘯眯縫起雙眼,看著陸吾已經站在對麵,將少女向前逃竄的道路堵住,便想朝前走去直接動手。
陳嘯很自信,隻要靠近那少女十米內,那麼對方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就要被他拿下!
陳嘯這樣不動聲色的靠近,彆人倒沒瞧出什麼異常,但是那名心裡有鬼的少女可是已經渾身冷汗了。
她用餘光悄悄看著逐漸靠近的陳嘯,心中七上八下:“那混球過來了,怎麼辦?要跑麼?不不不,不能跑,這時候千萬不能慌張,不能露出馬腳,我現在的身份還沒暴露,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少女心中如是想著,但說不害怕那也不可能。
陳嘯那抬手就把人輕鬆擊殺的可怕形象可牢牢的刻印在少女腦海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