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您要乾什麼,王妃身體不適,您怎麼,怎麼能擅自闖進來呢。”
海棠跟海晴抱在一起,兩道身影攔在床榻前。
花流風手上的笛子不是尋常的笛子,而是武器。
他內力高深,笛子橫了過來,帶著殺意,削掉了海晴的一縷頭發。
海晴跟海棠兩個小丫頭後背發涼,心都提了起來。
海晴渾身發抖,海棠還算理智,開口說道。、
“讓開,不然我便讓你們兩個跟這毒婦一起死在我的笛子下。”
花流風滿眼厭惡,一想到是眀棠跟錦繡給明畫下的毒,他的心中便充滿了殺意。
“花公子這是何意,您闖進秋水院不說,還無言不遜,您若是再不出去,我便要喊人了。”
海棠皺眉,轉過身,伸出手臂攔著花流風,言語犀利。
若是讓花流風傷了眀棠,那她們兩個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且眀棠身上有傷,怎麼能傷上加傷呢。
“滾開,我說了,再不讓開,你們兩個便給這個毒婦陪葬吧。”
花流風揮手,一股真氣朝著海棠跟海晴打了過去。
兩個小丫鬟的臉一白,身子被扇了出去,小手捂在胸口。
“放肆!帝祀那個王八蛋到底要乾什麼,還有你,一口一個毒婦的在說誰,出去,若是再不出去,休怪我不客氣。”
床榻上,眀棠睜開眼睛,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眼底全是不耐煩,手往手腕上摸索。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不客氣法,將那本醫書交出來,否則我便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