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勇敢的埃蘭妮(1 / 2)

「猶大先是利用剝削,讓民眾保持在窮苦狀態。

並不斷宣稱這是因為斯基克達城的民眾不夠努力祈禱天使,天使懲罰,才讓斯基克達城連年天災。

在猶大的鼓動和宣稱下,民眾們信以為真,這才讓斯基克達城的泛信徒數量極多。

要不然斯基克達城鳥不拉屎的地方,哪來那麼多人信仰天使?

能讓人餓都要餓死了,還想著祈禱。你說猶大的本事大不大?

猶大業績上去了,可不就一路撈錢一路升上去了嗎?

再加上他花錢的買的傳奇令,彌補了他最後一塊短板,便平步青雲,直升主祭。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你把猶大和拉伊放一起,阿德拉和凱薩琳肯定選拉伊當主祭,羅尼斯肯定選猶大。

看中的東西不同。」

斐瑞點點頭,說:「原來如此,我聽明白了。」

七鴿懷疑地瞥了斐瑞一眼,問:「你明白了啥?」

「埃拉西亞不信仰弩車,非要去信仰天使,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不信仰弩車就是埃拉西亞的萬惡之源!

烈火熊熊,照我山河,弩車神教,轟轟轟轟!」

七鴿牙疼。

我跟一個用弩車做腦子的斐萌萌說什麼政治?她能聽懂就怪了。

就在這時,七鴿突然意識到。

不對,斐瑞還真說得沒錯!

埃拉西亞在聖武士(Paladin)沒有滅絕前,弩車確實厲害。

那時候埃拉西亞的弩車製造工藝甚至比塔樓的都強。

可惜,隨著天使族的降臨,埃拉西亞慢慢走上了另一條路。

一路聊著,拉伊帶著七鴿和斐瑞進入了城主堡。

拉伊轉身問:「到這裡了,你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要乾什麼了吧?」

斐瑞一步上前,觸摸城主堡的亞沙火種,祈願到:

「我斐瑞,以姆朗科城城主的名義,請求於明天脫離埃拉西亞。」

「我七鴿,以亞沙使徒(建築師)的名義,請求母神準許。」

七鴿和斐瑞的身上,同時散發出一陣光亮,姆朗科城的亞沙火種開始仿佛有生命一樣躍動起來。

拉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的心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他衝上去,想要製止七鴿和斐瑞。

「你們在乾什麼!你們在說什麼?!脫離埃拉西亞是怎麼回事?!」

拉伊想要打斷七鴿和斐瑞的儀式,可姆朗科城上的亞沙火種卻散發出強烈的光芒,將拉伊彈飛。

拉伊被擊飛在城主堡牆上,壓根動彈不得,宛如一張被壓在鐵鍋內壁的鍋貼。

他的麵部不斷抖動,宛如他顫抖的內心。

母神大人在懲罰我,亞沙母神不讓我靠近?

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能調動母神的力量?!

三分鐘過後,七鴿和斐瑞的儀式終於結束了。

七鴿和斐瑞相視而笑。

他們身後,傳來拉伊悲痛欲絕,仿佛信仰破碎一般的聲音:「至高無上的母神大人,您為什麼會幫助背叛了天使,背叛了埃拉西亞的叛徒。

難道,我一直堅持的,是錯的嗎?!」

七鴿轉過身,回答到:

「你的堅持沒錯,錯的不是你,而是整個埃拉西亞。」

拉伊的表情有些錯愕,他望著七鴿,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是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聽我給你解釋吧。

關於,埃拉西亞一切社會問題的根源,和最終的解決方案。」

……

阿德拉行走在郡城查爾斯城裡,在她的身邊,一位慈眉善目的大主教有些興奮地介紹到:

「聖女冕下,您走後,雖然我們教會沒有發展到更多的信徒,但和整個查爾斯城的民眾相處的都很不錯。」

阿德拉帶著大主教林肯,走進了查爾斯城的城主堡,大主教林肯高興地說:

「聖女冕下,您看,我們查爾斯城的教會已經建起了藏書室和大祈禱間,很快,就能把審罪之間建起來了。

隻要查爾斯城升級到主城,我們就能立刻把寺院建城來,還能很快建立高級寺院和大寺院。」

阿德拉微笑著輕聲問:「林肯,能在查爾斯城,募集到這麼多金幣和資源,還真是難為你了。」

林肯驕傲的抬起頭,說:「都是為了傳播神上的榮光!」

「順便,將查爾斯城的無信者抄家滅族?」

林肯愣住了,有些結結巴巴地回答到:「聖女冕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林肯,藏書室、大祈禱間、審罪之間都是在姆拉克爵士走後建起來的,對嗎?

你篤定他回不來了,所以肆意妄為。

我還是來晚了一步。」

林肯結結巴巴地說:「冕下,我都是為了傳播神上的信仰。你是不知道查爾斯城的那些無信者到底有多可惡。

他們壓根就不明白天使到底有多偉大,居然說他們寧願死也不會信仰我們教會。」

阿德拉憐憫地看了林肯一眼。

「你從來不是為了神,你是為了你自己。

神不會在聖天城欠下一屁股賭債,神不會將自己的房子修建得比大祈禱間還大。神不會給營帳送信,讓營帳放傳送門內的地獄英雄過境。

他委託我調查的時候,我真的沒想到,那個人會是你,林肯。

到底是為什麼,讓你背叛埃拉西亞,聯係歐弗,企圖陷害羅獅的家眷?」

阿德拉每說一句,林肯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一直到阿德拉說完,林肯連忙顫顫巍巍地跪下,急忙回答到:

「聖女冕下,我……」

「在我麵前,不能說謊,林肯,你知道的。」

林肯的麵無土色,聲音顫慄:「因為,羅獅曾經把我兒子的手砍下了一隻,我,我恨他。

而且,歐弗給的,太多了。」

「原來如此。」

阿德拉調動亞沙火種的力量,將林肯鎮壓,同時,她的手拍了拍林肯的頭。

林肯的外表平靜如常,但他的腦子,卻永遠被凍住了。

……

索薩斬下一位作惡多端的教皇派主教的頭顱,占領了一座衛城,在衛城群眾的歡呼聲中,帶著軍隊將衛城接管。

她回身望向城池,無數的姆拉克領人民歡呼雀躍,手上捧著花朵四處揮灑。

大仇得報的人民衝進教堂,將教堂桌椅和祈禱桌一個又一個搗毀。

農民們對著被斬首主教痛罵:

「天殺傢夥。

爵士大人一不在。

我種了10個糧食,你要搶走12個。

3個祈禱稅,3個國稅,3個戰爭稅,3個給你建教堂。

我還欠你2個。

以前我祖父在歐弗,惡魔都隻收一半呢。

死得好啊!」

……

七鴿和阿德拉兵分三路,根據姆拉克爵士留下的情報,處理對應不同類型的教會勢力。

七鴿負責姆拉克爵士看好的教會修士,還有救的那種。

阿德拉負責自己曾經的舊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