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對,他們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多了,彆說做朋友,本來她是連見一麵紀澤言的資格都沒有的,可四年前陰錯陽差兩個人就是認識了……
夏安然以為,紀澤言不像彆人那樣勢力,不會因為她身份低微就介意和她做朋友,可現在,怎麼男人才來就要走?
“紀澤言,我,我沒彆的意思,我就想請你吃頓飯,我們很久沒見的朋友了。”夏安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睫顫得更厲害了,甚至眼睛都微微有些紅了一圈。
她這才意識到,當以為紀澤言不屑和她做朋友的時候,她竟然會那麼傷心。
紀澤言的腳步一頓。
看著夏安然這幅模樣,紀澤言的心像被什麼重重一擊。
他忽然想到了四年前那個晚上。
他不可自控撕開了夏安然衣服的那個晚上,已經醉酒不省人事的夏安然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那帶著些迷茫帶著些委屈的眼神。
這眼神,帶著讓人想要憐惜卻又想要狠狠蹂躪的衝動。
紀澤言,忽然就轉了口。
他說道:“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先吃,等下我就進來。”
夏安然這才鬆了口氣。
她就知道,紀澤言和那些人都不一樣。
這個男人,不是勢力的。
他雖然高高在上,但不會嫌棄自己的出身低微,仍然願意和她做朋友,一如,當年。
夏安然忍不住唇角微揚了起來:“那好,我和小可等你。”
這一笑,讓紀澤言有些晃了神。
這些年來,他見過很多女人笑,但從來不覺得女人笑有什麼好看的,可這會夏安然這一笑,竟然讓他覺得有種萬花盛開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