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總是這麼精力旺盛(1 / 1)

不想那腳步聲卻是停留在了他們的房間門外。緊接著門外就響起賀將軍的聲音:“二公子在房間裡嗎?”

敖寧渾身一緊,無措地把敖徹望著。

敖徹皺了皺眉,賀將軍又拍門道:“二公子,你若是在房裡,就出來喝兩杯。我已備好了酒菜,就在大堂。”

敖寧推了推他,細聲低語道:“二哥快去吧,賀將軍請你喝酒呢。”

敖徹看她一眼,她那樣子倒是巴不得他去。

可惜敖徹偏偏不如她的意。

當時敖徹腰上著力一沉,敖寧哪料到他這般突然,若不是緊咬著牙關,隻怕當即就要溢出輕哼聲。

她身子異常酸澀充脹,身體一下子變得緊繃,又似緊緊纏著他不放。

她哪裡敵得過敖徹的力氣,聽著門口的敲門聲與那說話時,呼吸淩亂卻緊咬著唇不能吭聲,她的雙手被敖徹壓在枕邊,十指相扣,神經十分敏感地感受著他。他緩進緩出,那種觸感十分強烈。敖寧眼眸一下剪水,無辜地把敖徹望著,緊閉著口唇,隻餘下紊亂不堪的呼吸。

後來賀將軍敲了一會兒門後無人答應,他便離開了。

他將將一離開,敖徹便一記霸道地闖入,低頭一下噙住了她的唇,聽著她嬌媚的呼聲,狂亂不已。一秒記住http://

衾被自肩頭滑下,半遮半泄,著實動人。

敖寧承著他如狼似虎般的猛烈侵占,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搖欲墜。

他結實的身軀將她的嬌小碾壓得結結實實,隻餘下她的頭擱在他的肩頭,微張著口,神色迷離,嬌泣聲聲入耳。

她伸手去抱敖徹的腰背,將他抱個滿懷。

身上這個男人的重量,讓她感到極為踏實。

她不禁聲色沙啞地泣道:“蘇墨……你為什麼總是這麼精力旺盛啊……”

豈止是精力旺盛,他還力量充沛、體力持久到可怕。

敖徹恍若笑了一聲,他眉眼間都染上情潮和愉悅,一邊狠狠霸占著,一邊咬著她的耳朵道:“我是習武之人,精力自然好些。”說著在她耳垂留下濕熱的吻,又啞聲道,“受不住的時候告訴我。”

敖寧的反應越來越得他的意,她既沒求饒,那便是受得住的,她隻張口喘息著,唇色灔麗,眼眸潮濕。

這兩番縱情,敖寧又有一兩日下不來床。隻不過沒有多少痛楚,隻是酸懶得與散了架無異。

好在飲食與恢複以後也相差無幾,並沒有懨懨食不知味,多泡兩次溫泉以後便漸漸好了。

這頭賀將軍沒能邀請到敖徹喝酒,在大堂用了午飯,便回房去休息了。

他夫人倒毫不意外,私下裡道:“你這樣貿貿然地去請那二公子喝酒,他若真出來跟你去,那才叫奇怪了。”

賀將軍不解,道:“男人家一起喝酒,這有什麼奇怪的。”

他夫人便道:“想來那日在梅園時你也眼拙沒看見,他梅花樹下擋著的還有一位妙齡女子。想必是房中藏了嬌娥,不然如何不應你?你這唐突一去叫門,不是煞人風景麼?”

賀將軍反應了好一會兒,道:“你說他房裡住著的還有一個女子?”

那天在梅園裡他竟一點也沒看出來。現在想想,還真是差點壞了人家的好事啊。

等敖寧身子療養得差不多,敖徹便帶著她往回程的路上趕。

馬車從早行駛到晚,行程比來時要快了許多,應是要把這幾日落下的行程都補上。

照敖徹的話說,他們確實是分開兩路回徽州的。敖徹帶著敖寧一起單獨趕路,但外界的人並不知道這一點,外界所知的是敖徹與他的隨從們一行。

因而兩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順,也不住沿途的驛站,而是趕在入夜前進城住客棧。

等抵達徽州時,敖徹也十分低調,先帶著敖寧回了一趟南大營,著親信回侯府報了個信。

隨後便調派了一些人手,在回徽州的途中做了些安排。

彼時隨從護送著侯府的馬車,一個城一個城地走下來,難免要耽擱一番,反而被敖徹落到後麵去了。

他們眼見著還有一兩天的路程便可抵達徽州,終於毫無意外地在半路上遇到了伏擊。

隻不過雙方打起來還沒多久,南大營精銳的騎兵就從山道間衝出來,將那些作亂的一網打儘。

這次作亂的不是什麼流寇,而是與上次差不多的黑衣死士。

黑衣死士眾多,若是單憑敖徹身邊的隨從應付,武功再好也敵不過對方人頭眾多。若敖徹與敖寧真坐侯府的馬車回來,路上得不到支援的話,就頗為凶險。

他們回來的時間拿捏得剛剛好,用了一個多月,回到徽州以後不幾天便是除夕過年。

敖寧同敖徹回到侯府時,還沒進門,便看見威遠侯攜著姚如玉在門口等候。

敖寧下得馬車來,脆生生喚了“爹娘”,姚如玉便牽著她進去說話。

敖徹自也隨著威遠侯去書房彙報一下這次巡視的情況。

眼下房裡爐火燒得暖和,扶渠和寶香又準備了敖寧尋常愛吃的茶點,便退了下去。

敖寧一邊用著點心,一邊與姚如玉說著徽州轄地內的各城軍中事,以及沿途所遇的風土人情。

姚如玉飲著茶,溫柔又耐心地聽著。

後才仔細打量起一下敖寧,姚如玉發現她眉目溫順,帶著若有若無的韻味,到底是和從前不一樣了。若說她路途辛苦使得她瘦了,卻也沒怎麼瘦,但腰段身姿卻隱隱風姿綽約,襯得胸前曲線愈加飽滿豐盈。

敖寧被姚如玉那了然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

儘管她已經十分儘量地保持與從前差不多的姿態,在回城的這半個月裡,也沒再讓敖徹碰過,便是怕姚如玉瞧出了端倪來。

可看樣子……好像還是瞞不住……

敖寧臉上漸漸地紅透了去,有些慚愧地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