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最好彆用這樣的眼神看我(1 / 1)

月兒本來還在憤怒叫囂地要求敖徹放了她的人,可轉瞬之間,突然一鞭子飛過來,結結實實地抽在了她身邊的楚氏身上。

那一鞭子抽得楚氏衣裳沁血,楚氏慘叫一聲,當場就給昏死了過去。

月兒大為受驚,顫了顫眼簾,身子搖搖欲墜。

敖徹還對敖寧說道:“下次,就這麼抽,知道了嗎。”

後來院裡的地上一片血汙,兩個嬤嬤後背上都被打爛了,隻剩下半條命,有氣進沒氣出,連呼叫的聲音都沒有了。

月兒身邊的宮人無不驚恐,個個麵色煞白。

而月兒她最後則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人被敖徹活活打死,張了張口,連半句求情的話都再說不出來。

她不敢。

等到確認人都死透了,敖徹便讓護衛把人丟出府去處理了。

月兒精神撐到了極限,也兩眼一翻,也暈了過去。

敖徹隨後才命令眾人散了,那些宮人如獲大赦,趕緊手忙腳亂地把月兒和楚氏抬離宴春苑,並著人去請大夫。一秒記住http://

敖寧看著院裡院外一片慌亂心情倒也平靜。

今日這事,若不是月兒和楚氏主動鬨到她頭上,也不會吃這樣的虧。

這些宮人剛進府時趾高氣昂的,經過今天這件事後,想必往後會更加小心做人。縱使在他們的主子月兒,在這徽州也無法護得他們的周全。

今天這一幕,扶渠也嚇得夠嗆,她之前還滿心歡喜地看著敖徹回來給她家小姐做主,而後麵她幾乎是躲在顏護衛身後,瑟瑟發抖。

這府裡的女人,尋常哪裡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麵。

顏護衛要去安排護衛取水來衝洗院子裡的血汙時,扶渠在他背後瑟瑟地揪著他的衣角,半步也不敢離。

顏護衛回頭看了看小丫頭片子,莫名地覺得有兩分好笑。方才她還煽風點火的,不是很得勁麼。

顏護衛把扶渠拎到院外去,一桶桶清水潑在院裡,很快就把血跡衝洗了乾淨。

敖寧毫不受影響,此刻她的注意力正放在敖徹帶回來給她的九節鞭上。

方才那一鞭的威力她見識了,因而自己拿在手上揮來揮去,隻是再沒有敖徹帶著她的手腕時所展現出來的力道。

但敖寧對兵器不陌生,很快也揮得順手。這鞭子比流星錘什麼的要輕便得多,如果使得好,可比流星錘厲害得多,且是遠攻,出其不意很有優勢。

敖寧嘴角帶著淺淺笑意,道:“二哥這個時候回來,就是給我帶這個的麼。”

這鞭身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明明看起來十分光滑,可敖寧一鞭揮在了一棵樹下,霎時便在樹乾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鞭痕。

院子裡又恢複了之前的寧靜,敖徹站在敖寧身後,手臂從她身側繞過,又握住了她的手,教她揮鞭再次擊在那樹乾上,樹葉翩翩而落,灑在兩人身上。

敖寧看見第二鞭的痕跡竟與她第一鞭完完全全地吻合,且更深。這得多熟的手法才能夠掌控得住。

敖徹道:“往後這是你的武器。”

隻有兩個人時,他在她耳邊說話的聲音,便是低低沉沉的,攜帶著獨有的磁性,那溫溫熱熱的氣息直往敖寧的耳朵裡鑽。

那股酥癢也跟著鑽進了敖寧的心裡。

她往一邊躲了躲,有些心慌意亂地轉移注意力道:“今日二哥抽了嬸母,還嚇暈了月兒,她們母女二人不足為懼,可還有一個大哥敖放……”

敖徹道:“他若是有那個能耐,儘管放馬過來。”

說著敖徹放開了敖寧,走到她身前來,微微矮身在她麵前蹲下。

他修長的手指往她腰間探去,敖寧看著他將一枚腰牌親手係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敖寧拿起那腰牌細細觀摩,背麵刻有敖徹的名字。

她聽敖徹說道:“仔細收著,有了這個,往後可直接往南營調遣五千精銳騎兵聽你差遣。徽州各處軍防營地,你出入可暢通無阻。”

敖寧怔愣,突然覺得這腰牌在她的手上,分量極沉。

她喃喃道:“二哥,往後有了這個,我也可以調兵了嗎?”

且調的是他南營的兵,那是整個徽州兵力最精悍的大營。

敖徹這是將他的兵分給她嗎?往後她可以出入他的大營,可以調派他的將士,他直接把自己的腰牌給她,給了她這樣大的權力,不需要多管,甚至不需要多問。

他隻是想確保她的安全。但是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需要多大的信任與忠誠才會這麼做。

敖徹稀疏平常道:“怎麼,你不喜歡?以往給你看的那些兵書不是白看的,你若有興趣,往後我帶你去沙場演練。今日這九節鞭,在院裡不太能施展開,下次去我軍營,我找人給你練手。”

敖寧看著他矮身在自己麵前,說的這些話字字句句都在為自己著想。

她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像說什麼都不足夠。她隻是低著眼簾,眷戀地把他看著,眼底裡對他的愛意毫無保留地流露出來,讓他瞧得清清楚楚。

敖徹枯寂的眼神瞬時就深了去,“敖寧,你最好彆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敖寧尚未意識過來有什麼不妥,她隻是任由自己循著心意,伸手去碰他的臉。她珍惜得隻用手指輕輕觸碰,撫上他的眉宇和輪廓。

下一刻敖徹便手臂繞過她的雙腿,直接就把人抱起,沉穩而闊步地往她閨房裡走去。

敖寧突然高出這麼大截,突然才警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他抱起來了,她整個上半身都高出他的肩膀,雙手緊緊地扶在他肩膀上,微驚道:“二哥,你乾什麼?”

“你說乾什麼。”敖徹從容地抬腳緩緩踢開了房門,進去以後亦是抬腳把房門勾上。

少女閨房裡有股幽淡好聞的香氣,與敖寧身上的氣味一致。

見著敖徹欺近,她意識到他想乾什麼,頓時一陣臉紅,心頭發悸道:“現在是白天……”

後來敖寧再沒機會多說一句。

因為下一刻敖徹直接把她按在牆上,一手握著她的嫩腰,一手手指穿進她的鬢發裡,扶著她的頭就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