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也沒有打斷對方,默默地看著對方繼續演戲。
“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不過靖王妃能不能告訴我,在國公府參加宴會時遇到的那位姑娘是誰,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殷箬著急地看向了靖王妃,期待著對方能說出什麼。
靖王妃麵色為難地看向了雲瓷,一副猶豫著該不該說的架勢。
“這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本就不稀奇。”雲瓷漫不經心地開口,手裡捏著一塊果脯遞到嘴裡,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裡彌漫,令她眉頭都舒展了。
“皇後娘娘說的是誰?”殷箬眨眨眼,滿臉無辜地追問。
雲瓷笑了笑,派人取來一幅畫像,畫卷打開露出的人像畫竟然和殷箬一模一樣。
就連腰間的配飾也是一樣的。
“這......”殷箬震驚的站起身,目光呆滯地看向了人像畫,忽然眼角大顆大顆的淚珠兒滑落臉龐。
她仰著頭想要伸手去撫摸畫像上的人,指尖停留在女子的發鬢的一支海棠簪上。
“這個我也有。”
“我曾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被困在了四四方方的黑暗中,快要窒息了,喊不出聲,也逃脫不出去,再醒來的時候便是在一戶農戶家中,做了柴大娘的乾女兒。”
殷箬說著哽咽起來,就像是回憶很多不好的事,吸了吸鼻子繼續說:“從那之後,我什麼都記不得了。”
“那這位柴大娘是從哪救你的?”雲瓷追問。
殷箬道:“是一處墓地,柴大娘當時被人追殺,意外地發現墓地底下有人求饒,所以才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