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心痛得抱著陸晏辭哭了一整夜,從那以後,隻要有新的白發根出來,她要麼就是拔掉,要麼就是親手給他染成黑色。
他明明隻有三十出頭,卻是所有人都要依靠的大樹。
晏家,陸家,易家,甚至是秦家,都需要他的庇護。
可他,隻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會累會痛的人。
她心疼了,舍不得了。
她也要努力,這樣的話,如果有一天他累了,需要休息了,他可以在她的肩頭上休息一下。
她輕輕的撥弄著他的發根,哽咽道:“又有幾根白頭發長出來了,我不喜歡。”
陸晏辭親了親她的眼睛,輕聲道:“彆哭,就是幾根白頭發,沒關係,隻要你不覺得我老就好。”
溫寧捧起他的臉親了一下,“不老。”
她可喜歡著呢,這張臉,她一輩子也看不夠!
但是陸晏辭不放心,捏著她的小下巴,臉上有些不悅,“聽說你的導師換成了男的?是個三十歲的歸國教授,長得很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