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
以往,她的恨意和反抗來得很激烈,甚至不惜和他動刀動槍,最嚴重的時候,她把他的腦袋都敲破過。
可是這一次,她異常沉默。
就好像,以往的生氣和活力從她身上被抽走了,他麵對的,隻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
他一種即將要徹底失去的感覺狠狠的攫住了他。
即使是兩人鬨得厲害的時候,即使她躲到國外三年,他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那三年裡,雖然不見她人影,沒有她的消息。
可是,他知道,她還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裡好好的活著,堅強的活著,再大的困難也打不倒她,她絕不會把自己過得很差很差。
她身上堅韌和勇敢,不屈服,是他最恨的地方,也是讓他迷戀到不可自拔的地方,可是,現在,這種感覺快要不見了,他覺得林漫雪也快要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
不行,絕對不行!
他看著她灰敗的小臉,心慌得厲害,連手也有些輕顫。
可是,他不知道要如何來掩飾這種慌張,隻得重新拿起湯碗,“你喝一點,要是不喜歡,我讓人重新去買,大不了派人從國內送過來......”
可是,她靠坐在床頭上,失神的看著窗外,一點回應也沒有給她。
傅寒年癡癡的望著她,就好像在看一副這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絕美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