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軟軟一路都在發抖,死死抓著封硯修不肯鬆手。
到了酒店也是一樣,一直說胡話,連換衣服的時候都不肯鬆開他。
最後還是叫了一位女管家上來,封硯修背過身去,手拽著紀軟軟的手,這才哄著把她那一身濕衣服給換下來。
封硯修親自把她頭發擦乾,又給受傷的地方上了藥。
那些傷口雖然不深,但都很長又多,縱橫交錯分布在手上和腿上,她皮膚又白,看起來就有些觸目驚心。
封硯修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又氣又怒。
紀軟軟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所以現在也不適合去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封硯修守著她,喂了一些薑茶和感冒藥,紀軟軟安靜了一些,但還是抓著他的手不敢鬆。
天快亮的時候,紀軟軟發起了低燒,迷迷糊糊的一直哭,偶爾還叫爸爸。
封硯修給急壞了,馬上叫了醫生過來。
醫生檢查了一下,又問了當時的情況,隻說是嚇著了,加上淋雨有些感冒,休息兩天就能好。
封硯修親自守著,給她喂藥,讓廚房做了粥,守著她休息了一天。
一直到第三天才回封家。
那天的事情紀軟軟隻覺得那個工作人員有問題,封硯修讓人調監控想要徹查,但監控在停電後全部被覆蓋了,什麼也查不到。
封硯修越發覺得可疑,馬上就讓人拿去修複係統了。
到家後,紀軟軟情況也沒有多大好轉,焉了好多天都沒緩過來。
這中間,因為睡不好,沒什麼精神,打碎了好幾次東西。
封家大度,沒有追究,但紀母很生氣罰她跪了一晚上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