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碰了碰她剛才被咬的地方,“咬疼了?”
溫寧氣乎乎的道:“當然了,要不然我咬你一口試試。”
說著,湊過去就咬住了陸晏辭的唇。
結果,下一秒,整個人都被他禁錮在手中,他反客為主,一手扣住她的腦袋,一手扣住她的後背,強勢的在她唇齒間掃蕩。
許久沒有碰她了,他對她的氣息就像上癮了一般,要瘋狂的掠奪夠了才會鬆手。
溫寧被他弄得有些喘氣,不停的小聲嗚咽,“輕一點......”
“疼,疼一點......”
可他太渴望她的味道,她細小的求饒聲全被他吞進了肚子。
一直到溫寧受不了不停的打他,陸晏辭才鬆開。
溫寧摸了摸有些破皮的唇,氣得眼圈都紅了,“你太過份了,說了疼還不肯鬆開我!”
陸晏辭輕輕的碰了碰她紅腫的唇,啞聲道:“寧寧,這些天,我太想你了。”
“我睡了四個月,雖然睡著,可很多時候能聽到你說的話,能感覺到你的難過,可我就是醒不來,你不知道,我那時候多想碰碰你,安慰你,可我做不到。”
他的聲音透著無奈和落寞,讓溫寧有些心疼。
她乖順的靠在他胸口上,手探進他衣服裡,摸著他胸口醜陋的傷痕,心疼的道:“還疼嗎?”
陸晏辭親了親她的頭發:“不疼。”
想起當時他被槍擊中的樣子,她聲音有些顫抖,“陸晏辭,我當時好怕,你流了那麼多血,一直流血,醫生你救不活,我當時覺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