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你聽著,這些事情隻要不是我親口告訴你的,都不能當真,明白嗎?”
溫寧悶悶的“嗯”了一聲。
兩人擁著坐了一會兒,陸晏辭又道:“那個晴子,你還記得嗎?”
溫寧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當然記得,並且永生難忘。
那個女人,為了能讓陸晏辭看她一眼,用生命做了賭注,最後卻賭輸了,陸晏辭連餘光也沒有給她一眼。
可陸晏辭,對自己,似乎又很是寵愛。
隻要不犯錯,幾乎什麼事都順著她,連周言的事被發現後,也沒有苛責過她。
而且,對那個死去的錦年,也極其懷念。
一時之間,她也分不清陸晏辭這人,是薄情寡幸,還是深情似海了。
不過,她已經不想去追究這些事情。
她和陸晏辭之間已經有了孩子,為了孩子,她不想再去揪著以前的事不放,也不想去考慮錦年之於陸晏辭,意味著什麼。
她隻想好好的陪著孩子長大。
至於什麼晴子,什麼錦年,甚至是洛櫻,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隻要孩子在她身邊,她願意呆在陸晏辭畫出來的圈子中呆著。
也心甘情願的遵循他有時候提出的無理要求。
誰讓他是孩子的父親呢?
她從小缺失的東西,她的孩子一定要擁有!
看她不說話,陸晏辭低低的道:“她那個哥哥井田一郎來華國了,把當初晴子的死歸咎在我身上,認為是我害死了晴子,想要找我麻煩。”
停了一下,他故意用極其輕淡的語氣道:“這人有點偏激,可能也有一點遷怒到你身上,我們當然不用怕他,隻是,小心一點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