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來了退燒片,喂給她吃了,又給她喝了熱水和牛奶。
看著她燒成了粉色的小臉和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神,他沒打算放過她。
把人壓在身下,一遍一遍的低聲誘著她:“寧寧,我是誰?”
溫寧身子熱得難受,意識裡又想睡,可又被他逼得無法入睡。
而且,那幾個字,隻要說出來幾次,似乎再說就容易得多。
她有些意識不清的道:“是陸晏辭。”
他輕咬她的耳朵,聲音更低:“乖,陸晏辭是誰,是你的什麼人?”
溫寧身子輕顫:“男人,是我男人......”
陸晏辭尤不滿足,繼續誘哄她:“你男人是誰?”
溫寧下意識的回應他:“是陸晏辭......”
陸晏辭獎勵般的親了親她:“再說一次,你男人是誰?‘
“是陸晏辭......”
......
仿佛是刻意訓練一般,反反複複的,練習了好多次。
最後答案熟練的,似乎烙進了溫寧的靈魂裡一般。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陸晏辭才放過她。
溫寧一覺睡到了下午。
醒來後,記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然後開始躲著陸晏辭。
他一靠近,她就臉漲得通紅,低著腦袋躲到一邊,連正眼也不敢看他。
無論和她說什麼,都不回答。
實在逼得緊了,就往房間裡躲。
陸晏辭看她那樣,知道昨天晚上逼得太過,起了一些副作用。
但他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