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不小,晏清清似乎也喜歡這裡,她來了之後,溫寧畫畫的地方也分了她一半。
這會晏清清不在,溫寧看到工作台上放著一副還沒有完成的向日葵。
無儘的向日葵花海向天邊蔓延,中間的小路上走著一對母女。
這畫水準極高,隻是簡單的幾筆,溫寧感覺到似乎有風吹起了小姑娘的白色小裙子,小姑娘正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她有些震驚!
晏清清這畫,簡直像是出自大師之手,她幾乎可以肯定,晏清清是有師出名門。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
晏清清是北美頂級財閥的大小姐,還是獨女,有名師調.教過一點也不奇怪。
正如陸晏辭的字一樣,有大師的風範。
她欣賞了一會兒,有些心癢,拿起沒有完成的畫開始勾勒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晏辭進來了。
他把一盅冒著熱氣的小湯圓放在工作台上,“不是餓了嗎?先停下來吃點。”
溫寧沒理他,繼續給畫上色。
陸晏辭上前抽過她手中的顏料筆,把她抱起來,放在工作台上。
他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把腦袋抵在她的額上,低聲道:“寧寧,以後不要這樣了,我很難做。”
溫寧咬了咬唇,垂著眼簾道,“你生氣了?”
陸晏辭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寧寧,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她也的確有些大小姐脾氣,可我不能對她太過份,也不能真的扔下她不管。”
他輕輕摸著溫寧的頭發,低低的道:“你要聽一下當年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