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進去送牛奶的時候,剛摸到門把手,就聽到了異樣的聲音。
門沒有關好,裡麵的情景一覽無餘。
管家一向麵無表情的臉終於動了動,搖了搖頭,輕歎一聲,悄悄的把門給閉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晏辭用自己的衣服把溫寧裹住抱回了臥室。
終究還是沒有控製住,又過頭了。
上次那位女醫生來的時候一直搖頭,皺眉道:“說了要注意為什麼又出現這種情況?”
她一臉嚴肅的看向陸晏辭:“小兩口這種事要有節製,她身體這麼弱你就要克製,如果一直這樣她豈不是天天都要看醫生?”
路晏辭臉色冷沉,隻說了一名“我以後注意”便不再說話。
醫生留下一些藥膏便走了。
陸晏辭給溫寧上藥的時候她很抗拒,似乎又開始害怕。
但這一次,陸晏辭強勢的不容她抗拒,直接給她強行上了藥。
看到她身上的傷痕,陸宴辭還是有些後悔的。
但這種後悔中又有一絲理所當然的成分在裡麵。
她必須要儘管適應他,他可沒多少耐心給她時間天天躲著。
上了藥,又哄著溫寧喝了藥和牛奶,等她睡下,陸晏辭來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