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我做事沒人管得了,也從來不計後果。”
說完,他拉開車門,進了前麵的駕駛室。
溫寧鬆了一口氣,開始品味他剛才看似隨意的那句話。
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害怕。
他的意思是,沒人管得了他?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陸家人,也管不了他嗎?
雖然很狂,但溫寧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在她的印象中,陸晏辭十幾歲就開始接手陸家了,後麵又去美國接手他母親晏清清那邊的產業。
陸家主權,晏家主錢,陸晏辭是真正的天之驕子,隻手遮天,翻雲覆雨,不過都是他掌股之間的事,他的確不需要管太多。
而她隻不過一個孤女,隻要他想,她如何能逃得了?
但是她也隻是個孤女,他為什麼要這樣玩她?有什麼好處?
他明明就要和洛櫻訂婚了,他們明明感情好得要死,明明就是天生一對,為什麼他還要這樣?
所以,天下男人都是一樣的吧,薄情,寡幸,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
想著想著,又開始緊張,胃也難受得要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在了京市最好的酒店門口。
陸晏辭下車,溫寧也下車。
他進入酒店,她也跟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