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就快到了,本應該是最忙碌的時候,周禮感冒了,還發燒到了三十九度五。
除了梁聰之外誰都不知道原因。
周禮燒得嚴重,為了快速退燒參加訂婚宴,被靳柔強行安排住院打點滴。
薑明珠是從付曉芝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
付曉芝幸災樂禍:“哈哈哈,報應,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
薑明珠:“……他這麼虛弱啊。”
付曉芝:“所以我說是報應,哈哈,他身體可太好了,我沒見他生過病。”
薑明珠:“……”
付曉芝:“我去醫院看看熱鬨。”
薑明珠:“……去吧。”
如果不是現在過去不合適的話,薑明珠也很想跟過去看看熱鬨,她想象不出來周禮發燒輸液會是什麼樣子。
還有,究竟遇到什麼事情能讓一個底子這麼好的人高燒啊?總不可能真的是報應吧?
——
周禮住院打點滴,最著急的人就是靳柔,一大早她就帶著雞湯過來了。
詹語白馬上起身去迎她:“伯母,您不用這麼辛苦,這裡有我就好了。”
靳柔:“你快回去休息吧,馬上訂婚宴,你的狀態一定要好。”
詹語白已經在這裡照顧周禮一天一夜了,靳柔自然擔心她的身體,本來就少一顆腎,怎麼可能這麼熬。
靳柔讓司機把詹語白送回去了,她剛走,正好梁聰拿著文件過來找周禮批。
靳柔:“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工作?”
梁聰:“周夫人,這個文件是……”
“拿來吧。”周禮打斷梁聰的話,用行動給梁聰解圍了。
靳柔被氣到了,但攔不住,隻能眼睜睜看著周禮處理完那份文件。
梁聰:“辛苦周總。”
靳柔:“梁助,這幾天就不要讓他批文件了,你看他都病成什麼樣了?”
梁聰:“是,周夫人。”
靳柔看了一眼油鹽不進的周禮,又去問梁聰:“你每天和他在一起,他是怎麼病成這樣的,你知道嗎?”
靳柔這一問就讓梁聰想起了那張蛋糕店的購物小票。
梁聰用餘光瞟了一眼周禮,從善如流:“可能是被秘書辦的人傳染了,是我的疏忽。”
靳柔生性溫和、平易近人,也不會真的刁難梁聰,問了幾句就讓他走了。
梁聰從病房出來之後鬆了一口氣,冤枉死了。
“到底是給誰買的啊……”
“什麼給誰買的?”梁聰這邊低著頭自言自語完,忽然就聽到一個清冽的聲音。
一回神就看到付曉芝神采奕奕地站在對麵。
梁聰:“付小姐,早上好。”
付曉芝:“你剛自言自語什麼呢?周四又壓榨你了?”
梁聰:“這是我的工作。”
付曉芝:“能找到你這樣的助理真是他走運。”
付曉芝沒把梁聰那句話放在心上,調侃幾句就去病房了。
付曉芝推門進來就看到周禮坐在床邊挨訓的畫麵,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來。
靳柔看到付曉芝之後,才停下來教訓的周禮的動作,態度也瞬間溫柔了不少:“兩兩來了啊。”
付曉芝:“您就當我沒來,繼續繼續。”
多罵點兒,她愛看。
周禮抬眸冷冷地看向付曉芝,付曉芝才不怕他:“看什麼看,想打架啊?”
周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