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這時候也沒法多問,韓清急忙推過輪椅把他扶了上去。
「吳,疼痛的程度如何?」
比約恩·安德魯也上了救護車,急忙用德語問道。
他的擔憂一點不比足協和體部輕,因為他更明白韌帶撕裂或斷裂意味著什麼。
「放心,應該隻是輕微拉傷,但不要透露出去,你就當我韌帶撕裂了。」
吳傑等韓清把他推到救護車上,見到眼前隻有幾個外國佬,其餘人都在後麵的汽車上,這才將臉上的痛苦一收,用德語向安德魯說道。
「你在裝傷?」
安德魯聞言大吃一驚。
「你不懂,但這事不要說出去。」
「好,但你真能確任是輕度拉傷嗎?」
「我當然能確認,你以為那個紐西蘭人真的鏟到我了嗎?」
吳傑說著還有些蛋疼,他這個拉傷似乎是因為跳水太猛,落地後沒站穩拉傷的,另外草皮質量也不是那麼達標,否則也不至於摔得那麼狠。
「吳,你裝傷是為了什麼?」
吳傑的經紀人費裡克斯也在救護車上,他不明白吳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你們就當不知道我的傷勢,我也不需要隱瞞太久,最多一個禮拜就可以了,不會影響商業上的運作。」
吳傑並沒有向經紀人和安德魯解釋原因,說完又看向自己的小保鏢。
「韓清,你該聽得懂德語吧?」
吳傑看向韓清,依舊用德語說道。
「聽得懂,你在裝傷?」
「不是裝,隻是稍稍誇大,你也見到賽前那些冒號的可惡之處了。」
吳傑這時輕聲用中文說道。
「我見到了,你想說什麼?」
「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報上去!」
韓清聞言陷入沉默,心裡還有點小慌亂。
「你也知道我的價值,如果我出了意外,很多人都會吃不了兜著走,那些人首當其衝。但你要是匯報上去,不僅我的計劃全泡湯了,上頭也會對我的印象變差。」
「我明白了,你在演苦肉計。」韓清鬆了一口氣,隨即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我可以什麼都不知道,你的傷勢就讓醫生去診斷好了,但我很好奇你怎麼讓醫生把你的病情診斷的更嚴重?」
韓清的語氣還是很冷漠,但吳傑知道這個小保鏢對他的真實態度,這時候肯定不會出賣他,否則他也不會讓韓清跟上來。
「我自然有辦法!」
吳傑根本就不打算長期隱瞞,他隻是想讓上層來清洗一下那些廢物點心。
今天他一直沒說話,但賽前每個要在體育場上搞文明和諧,玩寬己待人,以德報怨的傢夥,他都牢牢記在心裡。
這些人在他眼裡都是毒瘤,留著他們在體部擔任要職,今後必然後患無窮。
那就不如趁機來一招苦肉計,把這些人掃走一部分。
他知道自己受傷意味著什麼,這可是與每年數百萬美金,甚至上千萬美金的外匯息息相關啊!
如果因為這些亂彈琴的傢夥讓他這個國寶受損,那可以想像上層各部門的怒火。
所以他要把今天的事情通過輿論徹底鬨大,引起廣大民眾,還有上層部門,尤其是老者的怒火!
那個時候,很多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當然了,他為了送這些人一程,最好是買一些「厄運連連卡」給他們貼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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