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閉上眼睛,沉默了一下,才開口:“我們來這裏,不是為了緬懷過去。”
他想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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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為艾爾芬對滅族真相的坦白,不久後就開了萬花筒寫輪眼,在大蛇丸那裏修煉了兩年多,知道大蛇丸的目的後,不想就範的他就和大蛇丸打了一場。
大蛇丸竟發動【鬼芽羅之術】想融合佐助,結果因為他兩隻不成對且其一為克隆劣化的萬花筒寫輪眼,不敵佐助的瞳力,被佐助反過來壓製在了咒印裏。
之後踏上尋鼬之路,在早已廢棄的族地見到了他。
鼬的第一句話是:“你來晚了,那個人已經死在我手裏。我愚蠢的弟弟啊。”
最後一句是早就在姐姐嘴裏聽得要耳朵起繭的話。
他早就免疫了,以鼬也從艾爾芬那兒熟悉過的方式反唇相譏:“我愚蠢的哥哥啊,我已經全部知道了。”
兩人交換了一下信息,鼬當時便達成了佐助的確知道了一切而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認知,便說:“咳咳……永恒萬花筒……我命咳咳,不久矣,依我看來最好的辦法是把眼睛給你,這樣咳……你之後可以擁有永恒萬花筒。”
當時鼬不住咳血,麵色痛苦,和之前的漠然形成了鮮明對比,就像解放了一直壓抑的病症一般。
佐助:“就這樣?哥哥,你的眼睛已經看到自己的死亡了吧,難道看不見,我即使知道了這一切,也依舊要問嗎?”
鼬:“哦?”
佐助:“宇智波被滅族,若不是葵姐的一把大火,恐怕這事會悄無聲息結束吧?我那天一樣開開心心上學,回家前連什麽特別的動靜也沒有,也沒聽見任何人提到此事。離開村子後,我無數次回憶,都認為這些足以說明該行動是某些人的縝密計劃,哥哥和帶土不過是他們的凶器罷了。”
鼬:“佐助,你這些年成熟了啊。”
佐助:“我問你,哥哥。宇智波一族上下兩千人口,參與革命的,就哥哥所知,是否真的是兩千人參加?回答我。”
鼬沉默了好一會兒,中途還咳了幾口血,才說:“總數不過百餘人,可是,佐助,政治上許多事情沒那麽,咳——”
佐助打斷了鼬,甩手大聲道:“很多老人、孩子,以及更多根本不是忍者的人,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在我麵前稱讚哥哥的老夫婦;鄰居老伯還看出了我因為是家中天賦最差的一個而自卑,用他自己的不傷到我自尊的方式鼓勵過我……他們在滅族中究竟扮演著什麽角色!告訴我,哥哥!”
鼬:“……他們,隻是……咳咳,無辜的受害者罷了,村子和宇智波鬥爭的無辜犧牲品。”
他知道,他痛心。他這些年愈加學習社會知識,設法看清自己和世界,才越發明白他自己終究隻能被忍者世界作為棋子存在。這個社會不是沒有變得更好的可能,可改變忍者係統,就涉及到整個社會體製和生產力、生產關係的改變,這不是宇智波鼬的世代能輕易完成的事情。而已經犯下罪孽的宇智波鼬或許死去的意義更有價值。
佐助放聲大笑:“嗬嗬,嗬哈哈哈……哥哥真好,願意親口告訴我這個弟弟。我就是要你親口告訴我,哈哈哈……終於沒有陰暗的欺瞞,沒有煞費苦心的演技,你終於親自承認了!怎麽樣,我愚蠢的哥哥,做一個為了村子為了民眾而大義滅親,默默背負黑暗的英雄,你好厲害啊!原本以自認為能背負一切的想法去殺的吧!不,你不過是盲目自大,自以為是,從一開始就沒有背負的資格,還確實失敗了!”
說著,他拔出草薙劍一個瞬身來到鼬跟前,劍指鼬的鼻尖:“在我看來,你永遠隻是個被木葉高層忽悠的白癡,犯下滅族重罪的愚蠢劊子手!死吧!”
知道真相途徑和背負罵名者的不同,讓佐助對鼬的印象與原時空出現了截然顛倒的差距。隨後一番激戰,鼬被佐助毫不猶豫地斬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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