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雖然佐助先生說不能過多乾涉過去,可我不清楚您現在的行為是否和我們的乾涉有關。帶著她們離開木葉村目的何在呢?和人體實驗有關嗎?”堇問。
向日葵擔心此人找麻煩,就算她應該打不贏,可小麻煩還是避免吧,說:“我在做的事情是本來就要做的,確實和人體實驗有關。你很懂嘛,我想即使未來的木葉村也應該幾乎無人知曉才對。剛才還自若地說什麽檔案。你的身份不一般啊。”
“嗬嗬,大概吧。”
這時安琪雅停止了打滾,側臉用暗淡的眼神盯著堇:“你叫信樂堇吧,我在團藏的根暗部駐地待過,有個叫信樂燒狸子的少年,你是他後代嗎?”
“才沒有信樂燒狸子啊,我父親叫信樂狸!”
安琪雅嘴一歪:“記錯了嗎,沒辦法,嘻嘻哈哈哈,那裏雜魚太多,怎麽順口我就怎麽叫了。好痛——”然後繼續打滾。
向日葵鬆了口氣,如果和團藏有關,帶她去那邊應該也不會有大問題,不必對其記憶做手腳最方便。
她點點頭試探道:“原來如此,根暗部後代啊。我記得我應該幾乎把根暗部屠光了吧?”
“我父親是研究員呢。他現在在暗部還好嗎?”堇問。
“問這些可以嗎?”
“不,抱歉。”堇眼珠撇到一邊。
意外回到過去讓她多少有些心動,按照曆史記載,團藏的火影生涯應該快要結束了,曆史上記載的是死於不久後到來的『曉』入侵。在那之後,團藏的曆史劣跡全部給翻出來了,原本為團藏乾臟活的部分人受到了逮捕、判罪甚至追殺。
因此堇的父母在這個時代生活十分淒慘,團藏確實做了不少壞事,還十分功利,但從事實上的確守護了木葉村表麵的安寧。可他們這些初心一樣是為了守護木葉而忍辱負重的人隻能受到如此待遇,讓其積累了對木葉村的怨恨。
堇是信樂狸獨生女,信樂狸因為木葉的“迫害”,妻子死的早,自己也身體不好,將報複木葉的願望都寄托在了女兒身上,將當初為木葉村變得更強大而做的畢生研究成果化為兵器移植到了孩子身上後,原本靠醫療器械勉強維持的生命便走到了儘頭。
堇那時候是為了回應父親期望而照辦了的,她以外鄉人身份進入忍者學校,開始著手準備,不說打倒木葉村,以她身上的兵器,炸掉半個木葉村作為報複應該做得到,所以現在佐助才放心讓她看著人柱力,哪怕周圍那些存在有成為敵人可能性。
誰料兵器誕生了感情,當堇命令其與自己一起自爆,它卻拒絕和主人爆炸。最後堇被某一家人祖傳嘴遁說服,但她最終放棄了做忍者,而是去木葉村的科研部做了研究員。
來到了這個時代,堇想若能改變曆史,她是否有機會和父母一起度過一個愉快溫馨的童年呢?想到這個,不管未來會有何變化,都有些試圖改變曆史的衝動。
“到了。在佐助專心解決大筒木的時間,我們和你們要保護的人柱力就在這裏待兩天。”向日葵的話打斷了堇的思緒。
船在一個荒蕪的石頭島嶼邊上靠岸了。
“請問,那艘船——”堇指著不遠處一艘停在岸邊的漁船道。
向日葵困惑道:“誒……這個基地的人員通常潛水進出的才對。今天因為人多才破例坐船……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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