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佐助。”
“這種事怎麽冷靜啊!”
艾爾芬沉默了一會兒等佐助消停後,才重新開口:“明天放學,我就代替爸爸媽媽和哥哥教你忍術吧,別看我這樣,隻論學會忍術的數量,比他們三人加起來還多點。”
“好。”佐助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要複仇的前提就是獲得強大的力量。
“不過佐助你果然不如鼬,做好比他更辛苦的準備吧。”
“當然的!”
“嘭!”一個大鍋直接降落砸在了兩人中間的桌麵上。泉的妹妹棒讀道:“嗨——吃飯了,有話晚點再聊。”
“這……這次又是什麽?”佐助有點畏縮地看著鍋裏難以言表之物。
“放心啦,”泉的妹妹叉腰信誓旦旦,“保證這次絕對比前兩天你們還需按時服的藥好吃!”
“下次點外賣或出去吃吧。”艾爾芬太陽穴很明顯地抽動了一下。
“那是~”鼬感覺自己的注意力有些離不開艾爾芬的剛才跟著頭皮動了一下的頭發。
艾爾芬有一頭暗紫色的秀發,或是女孩子愛漂亮的天性,平時都紮著雙馬尾,馬尾始端用串著四朵漂亮的花形裝飾的發箍裝點著,儘管艾爾芬平日用來更換的發箍有十幾種,可現在看到這個四個圓球狀花苞裝飾物串起來的發箍卻是從未見過。近三天,艾爾芬也沒購買新的,泉的妹妹也沒去過那類商店。到底哪來的?
鼬之所以如此在意,就是異樣感出自那裏。所謂直覺、異樣感,可不是空穴來風,那些感覺都是通過積累的知識經驗和習慣戰鬥的體感等要素決定的,鼬身在暗部執行過不少對外村忍者和內部叛徒的殺戮任務,戰鬥直感早就練出來了。用瞳術的人遭瞳術反套一般,他並不認為是錯覺。
鼬開啟了寫輪眼。
“即使用過一次影分身,查克拉也太少了。”鼬發現了艾爾芬身上有問題,“要麽這個也是影分身,要麽是有影分身在別處做事。”
鼬還注意到,泉的妹妹的查克拉感覺也有些異樣,就像是——看“月葵”的感覺,或許泉的妹妹也能使用類似於“月葵”的花遁,能用木遁相關忍術的宇智波族人全部都知曉政變是毋庸置疑的。
“難道,宇智波的事件,還在繼續嗎……結果,隻有佐助和一般的平民蒙在鼓裏。”
鼬不再猶豫,朝南賀神社方向無聲飛縱而去,富嶽為了說服鼬協助政變,向他坦言過宇智波做木遁實驗的地方。即使是自我安慰的贖罪,鼬也再也不想殺死家人和族人了,要是把那個不在拆遷範圍的地方毀了的話…………
南賀神社後麵不遠,有個配套倉庫,裏麵有個隻對寫輪眼起反應的暗門。
鼬沒有進去,閃身隱蔽,因為從外麵到屋內,有人不久前進去的痕跡,比如被踩過的青苔、落葉,被摩擦過的灰塵等,留意和區分地麵各種痕跡是止水手把手教給他的本領。
不一會兒,暗門從裏麵被打開了,又一個艾爾芬從裏麵走了出來,沒有拄拐,手上沒有繃帶,步履也十分連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