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止水見宇智波鼬滿臉不忍,強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就像過去作為前輩鼓勵後輩那樣:“一臉不安不適合你啊,不管何時都能保持冷靜才是你吧,嗬嗬。沒問題的,拿出自信來。”
實際上,止水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做了,可要是被這位可愛的後輩看見自己迷茫的樣子,那就真的完了。
止水:“雖然艱辛,可我相信你能作為木葉的忍者,堅定信念,向前邁進。所以,能拜托的隻有你這個摯友了,保護好村子,以及宇智波的名號吧。”
鼬:“……確實收到了,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止水:“本來我是想和你一起走下去的。苦了你了,鼬。要是我死了,局麵應該會發生些改變。遺書已經留下了。”
鼬:“等等,止水!”
止水:“鼬,若你是我的朋友,就別阻止我。”言畢,縱身一躍墜落峽穀。
於是,鼬眼睛中的三勾玉圖案,變了。
“鼬,你的眼……”仰麵倒地的向日葵直勾勾盯著鼬的雙眼,自己的雙眼也現出了八芒星漩渦形圖案,嘴角勾起,“難怪,宇智波也被某些人稱為邪惡一族呢,這可真的沒錯,你借用止水的死亡來獲得這雙眼睛吧,畢竟是你尊敬的大哥。”
鼬才鬆下去的臉頓時又繃緊,眼看新一輪的爭端將起——
“住手!鼬!”富嶽出現了。
他聞聲而來,卻隻看到家門口幾個重要部下橫七豎八倒在街道上,“月葵”則被鼬按在地上,怎麽看都是鼬對在場所有人施暴,確實隊長們對鼬有點猜忌,可鼬居然連每日一起生活的義姐一起打?
富嶽厲聲而困惑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麽,鼬?最近你很奇怪。”
“完成自己的任務。”鼬起身,直到方才還有些激動的語氣恢複到了平淡。
“那昨晚你為何沒來?”
“為了接近巔峰。”
“你說什麽?”看著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富嶽有種不好的預感。
“錚!”鼬竟然掏出了苦無,擊破了街邊牆壁上的家族紋章,“我的格局,已經對著無聊的一族絕望了。就因為你們太執著於渺小的東西,才會錯失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無法局限在規範製約,預感或想象的邊界之內。”
富嶽一邊把隊長們扶起來,一邊說:“竟然如此傲慢……為什麽,你變成了這樣?”
富嶽曾在向日葵提醒下,和鼬談過心,雖然還是有些崩,可那時候的鼬,對一族的責任有著榮耀感,認為他進入暗部就是來到了火影身邊,在木葉高層打好關係,為將來宇智波也能成為火影打下基礎。同時,他也擔憂著他的天賦和過大的責任會讓自己變得傲慢,無時不刻提醒著自己。
為什麽感覺鼬現在活成了他曾經警惕絕不能成為的人?
還是說,曾經的談心和交流,也都是鼬的演技?
富嶽越發的看不懂自己這個過分聰慧的兒子了。
“夠了,你要在這樣瘋言瘋語,就把你投入監牢。”隊長們語出威脅。
“說吧,怎麽樣?”
“已經容不得你了,族長,請下令拘捕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