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隻是築基修士。
嗖得一聲,
許應雲龍圖一出一收之間,那氣勢非凡的大閣主便是隕了命。
其他二人也是趕緊停了攻勢,
二閣主慌忙取出儲物袋中的坊主信符求救,三閣主則是催動起地下密室之中的陣法防護。
先前三人太過自信,方才沒有催動本該有的陣法。
這處地下密室可是伏殺過不少築基期修士的,威力自然也是不俗。卻不知道能不能抵得住許應這等金丹修士的攻勢。
轟隆隆……
轟隆隆……
整個密室在三閣主的催動下,變得地動山搖起來。
緊接著,牆壁上突兀間湧出了一道道砂石堆砌的柱子,唰唰唰地便是朝著許應飛去。
許應自然不會慌亂,這等程度的陣法,饒是放在之前他未結金丹前,都不算什麼能危及命的事,如今金丹既成,自然更不算什麼要緊的事。
磬……
跟前雲龍圖法寶忽而一蜷,又是忽而一張,蹬蹬蹬幾下便將砂石鋒刃打得粉碎。
又是腳下真元攢動,
雲龍圖法寶青芒大綻,一出一收之際,三閣主便是隕了。
剩下的那位絡腮胡子的二閣主,臉頰上全是豆大的汗水,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信符他雖已發出去,但是自己的小命卻可能就此不保,悔不該聽信那馬奎讒言,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又是轟隆一聲,
這次輪到許應吃驚了。
地下密室整個被掀開了,與上頭地麵連成了一片。
許應不曾想到這臨海坊市的金丹修士會來的這般快速?莫非是早有打算不成?
地麵上,是五位金丹期的修士,看他們的打扮氣息倒不像是一家宗門裡出來的。
“住手!”
這話是正中那位老態龍鐘的修士說的,但許應顯然不會搭理。
雲龍圖又是一出一收,二閣主一聲不吭也同他家兩位兄弟一同駕鶴西去。
“你!”左側那位女金丹有些慪氣,“你竟絲毫不把我等五人放在眼裡,你可知道此地是臨海坊市,此地是由我五人管轄的地方!”
許應也是桀笑,說道:“貧道自然知道此地是臨海坊市,貧道也知道此地不許修士鬥法。
可是你等幾位,怕是不知道這三名築基修士不知死活,連貧道這等金丹修士皆能隨意冒犯,合該一死!”
這話一出,幾人皆是沉默。
築基修士冒犯金丹修士,不論在哪裡都是自尋死路的做法,他們也無話可說。
不過,那女金丹還是狡辯道:“休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在這殺了他三人,便是不把我等五位同道放在眼裡,不把臨海坊市的規矩放在眼裡。
更遑論,你這人,還是那點蒼門的修士!
你不死,誰死?”
“對極,對極。”右側那黃發老翁模樣的金丹也是開口,“點蒼門修士皆是合該一死,前些子兀鷲、禿鷲兩位道友死前倒是沒你這般硬氣。”
兀鷲?
這金丹名諱,不就是此前替離鬆真人舉辦結嬰法會的那位主持嗎?
許應掃了一眼,場中況。
也是清楚自己如今的處境,依照自己金丹初期的修為,又怎能鬥過場中的幾位積年金丹。
下一刻,
許應不慌不忙。
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信符,高呼:“貧道既知坊市規矩,那爾等可知道我大寧的規矩?”
目光所及,幾名金丹修士臉上倏地變了顏色,內裡心思也是晴不定。
那信符令牌上,赫然寫著“萬鬆”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