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平靜道:
“斑,是不是無處藏身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隻要你沒有信心戰勝首領,那麼他的決定就是無法動搖的。”
“所以,說服我是沒有用的。”
“就算你說服了除了佩恩和小南外的全部曉組織成員,但隻要佩恩下定決心,事情就一定會按照佩恩的意誌發展。”
“你的所作所為,毫無意義!”
帶土聽到宇智波鼬的話,頓時沉默下來。
接受過真正宇智波斑教導的他,何嘗不明白這樣的道理。
隻是,在連續經曆九尾之夜,險些被四代反殺;宇智波秘密基地之戰,在萬花筒童術意富加牟豆美麵前死裡逃生。
在連續兩次關鍵的戰鬥中表現的如此狼狽,他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缺乏戰鬥上的才能。
要不然的話,有著神威這樣最頂級的時空間童術的他,又怎麼會接二連三的迎來失敗。
這種心理上的不自信,甚至直接扭轉了他的行為,讓他三年來都不願意主動出現在佩恩麵前。
畢竟,以前的他都是以‘斑’的身份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佩恩。
開口就是吾乃從戰國的屍山血海中走過來的忍界修羅;閉口就是你太年輕,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結果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傷害二百五。
現在哪怕隻是站在佩恩麵前,他都覺得心虛的很。
深怕佩恩一個不爽,正麵和他硬鋼,然後他還輸了。
直接把他在二代曉組織的創始人股份給打沒,徹底失去對曉組織的影響力。
現在他的已經深刻的明白,在這個忍者的世界裡,輸掉一場關鍵性的戰鬥,就會失去很多東西。
連續兩次關鍵戰鬥中失敗的他,已經不太敢與佩恩進行第三次能夠決定未來的關鍵戰鬥了。
所以,宇智波鼬的話,直擊要害,讓他無話可說。
就在這個時候,藝術二人組的迪達拉與蠍緩緩走了過來。
見到以前從未見過的帶土,蠍冷澹的開口道:
“沒見過的家夥,是組織的新成員?”
旁邊的迪達拉則瞥了一眼帶土麵具下緩緩旋轉的三勾玉寫輪眼,一本正經道:
“也可能是鼬的親人,畢竟有寫輪眼嗎。”
“沒記錯的話,鼬你好像有個弟弟呢,這個就是你的弟弟嗎?”
帶土麵具下表情不斷變化,心中不斷計算著自己該以何種姿態麵對兩個人。
後輩姿態的搞笑阿飛?
還是——
能夠先聲震人的宇智波斑?
前者姑且不論,後者的好處與壞處都很明顯。
好處自然是能夠借助宇智波斑的名聲,彌補自己長時間隱藏幕後帶來的話語權缺失,在接下來的會議中贏得一些主動權。
但壞處則是,如果長門一意孤行的話,作為‘斑’的他,必須要展現出正麵一戰的力量。
如果在失敗的話——
宇智波斑這張皮,就要徹底被撕下,毫無價值可言。
而失去了這張皮後,帶土就再也沒有資格攪動忍界風雲了。
想像原來的劇情那樣,成為佩恩死後曉組織的新核心;以一己之力向五大國宣戰,宣告第四次忍界大戰開始。
基本是白日做夢。
失敗的後果是如此嚴重,而且前兩次關鍵戰鬥失敗的經曆,都讓他對關鍵戰鬥產生心理陰影了。
再這樣的情況下,帶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
讓心理陰影見鬼去吧!
瞬間,他的聲音瞬間變得蒼老而又孤傲,獨眼麵具下的寫輪眼,也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更加淩厲的萬花筒。
“哼!放肆的土之國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