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你可以不說。”
在離開木葉後,他越發的感覺鹿久和自己說的話恐怕不是什麼好事,要不然鶴間信也不會攔下。
可是,為什麼這樣鹿久還是要說了?
鳴人雖然想不明白,但他會問人。偷偷找了鹿丸後,得到的答案是。
‘大概是為了降低對你和信關係的影響吧。’
順便說一句,也是通過這次詢問,鳴人才意識到那個‘看起來很眼熟’的大叔,就是鹿丸的父親。
這讓他頓時對鹿丸的結論升起了十足的信心。
所以他立馬想到,鹿丸父親要說的話被鶴間信攔下。
等到鶴間信要說的時候,自己和鶴間信的關係不就會被影響嗎!
鳴人本能的抗拒著這種現實。
所以哪怕知道鶴間信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對自己很重要。
他也不想聽!
因為對於曾經一個朋友都沒有的他來說,每一份友情都彌足珍貴珍貴。
哪怕隻是想想自己會失去其中某一份,他都會感覺揪心的疼!
鶴間信沒有理會鳴人的糾結,撥弄著篝火,平靜的開口道。
“這可不是你想聽不想聽的事情,鳴人。”
“而且,你這次任務結束後,不是一直對人說自己長大了,成熟了嗎。”
“人長大了,不管願不願意,都得麵對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就好像,你現在要聽我說一樣。”
鳴人癟了癟嘴,最後還是坐了下來,但眼睛卻不肯看鶴間信。
但鶴間信卻依舊沒有理會,自顧自的開始講述起來。
“好了,先從一切的根源開始說吧。”
“還記得你體內的那隻大狐狸嗎,他被忍者稱為尾獸。忍界一共有九隻,被初代大人分給了五大忍村以及當時很強的瀧忍村。”
“不過尾獸們都是有自己想法的存在。”
“為了能夠更好的利用他們的力量,各大忍村發明了利用封印術將尾獸封印在人的體內,從而更好控製使用這股力量的技術。”
“封印尾獸的人,就被稱為人柱力。”
“而鳴人你,就是那隻大狐狸,也就是九尾的人柱力。”
“鹿久先生想要告訴你的就是,這次任務中可能需要破壞你體內的封印,借助九尾的力量來保護三代目的安全。”
“順便說一句,如果這麼做的話,作為代價,你大概率會死。”
鳴人有些懵懂的聽著鶴間信的話,對於尾獸、人柱力這種概念性的東西,他理解的很吃力。
但是對於這種行為,他卻本能的理解了,並且立刻做出比喻。
“就像是那個叫什麼馬的大叔利用阿空一樣嗎?”
鶴間信點了點頭。
鳴人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雖然很多地方都很駑鈍,但對於人與人之間微妙的關係,他有時候卻分外敏銳。
“這不就是把我當作工具一樣使用嗎!”
“雖然我不怕死,但這種事情,我……我……”
“絕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