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基礎的法術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周遊用長槍的槍頭點了點雁秋鈴,“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去向你姐夫求助,就你們三個人還想從我手裡再把東西搶回去?”
他一聲冷笑。
阮修竹抿住嘴,麵對周遊果然還是有點怕,不像之前麵對梁山印那麼底氣足。
“周遊,你搶了這個石盤,等我大哥他們知道了,你以為你守得住嗎?”
周遊:“這山這麼大,守不住,躲得過就行了,出了山,一切塵埃落定。所以我說你們不要再追著我跑了,如果你們還這麼追下去,我就真的不客氣,要動手了。”
他威脅似的用長槍往三人臉上各虛點了一下。
梅織和阮修竹都沉默著,隻有雁秋鈴根本不把周遊的威脅放在眼裡,冷嗬一聲,罵:“你動手我也纏著你!彆以為你躲得過,我姐夫有子母鈴,等他出來後發現我們不見了,很快就能找過來!梅織,阮修竹,我們一起上,揍他!”
笑話,她可是信誓旦旦地打了包票的,有她在,沒問題!
雁秋鈴雙手伸開,捏訣,雷光,水炮,火槍……一道道學院教授的最基礎的法術被她釋放出來,接二連三地攻向周遊。
她出手了,阮修竹和梅織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真論起戰鬥力來,其實他們兩人的戰鬥力還是要勝雁秋鈴一籌的。
梅織玉梅就像一把無處不在的暗器,在周遊四周穿梭,挑準每一個時機戳過去,給周遊製造極大的麻煩。
畢竟是她的本命法寶,她的修為又比雁秋鈴高出一截,不是周遊輕輕揮一下槍頭就能夠抵擋的。
阮修竹更是難纏,他雖然修為沒多高,卻是一名陣法師,又來自一個陣法師家族,上千年的傳承和底蘊,一個接一個的法陣在他身邊放出來。
他但凡不小心踩到上麵,就會激活法陣,被弄得狼狽不堪。
“阮修竹,你還挺深藏不漏的啊。”雁秋鈴見到一個接一個綻放的法陣,不僅是在地麵上,甚至還可以在空中畫出來,讓周遊躲避得很艱辛,驚訝地說,“看你之前那狗腿樣,我還真以為你跟我一樣是個半桶子水呢。”
阮修竹放出了五個法陣,已經頭冒一層汗。
“誰告訴你我不是半桶子水了?”他的臉色看上去十分艱難,“畫陣很消耗神識啊,你姐夫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