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降穀零:我要讓安室透當偵探!(1 / 2)

<b></b></div> 安格斯特拉坐在病床上看煙花,躺在他身邊的降穀零在看他。

降穀零對手被握著感到不自在,但他很快就屏蔽掉了這份對組織成員的嫌惡,他心裡隻關心一件事——現在小惡魔情緒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他這樣正大光明地打量他的臉,他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

是看煙花看得入迷了嗎?

降穀零觀察安格斯特拉的表情,病房光線充足,從他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他那隻裹著繃帶的左眼,視線再往下,是他嘴角向下、不帶任何笑容的嘴唇。

表情觀察是臥底的必修課,即使看不到眼睛,降穀零從他嘴唇的狀態也可以判斷出他並不開心。

這不應該,平時這小惡魔挺喜歡笑的,為什麼要在欣賞煙花時露出這樣的表情?

難道他在想其他人或其他事情?比如說……他在想那個潘諾……

降穀零感到自己胸口發悶,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塞在裡麵。

難道是他心臟出了什麼問題?但是這種感覺不像是什麼心臟病,更像他小時候看到艾蓮娜老師照顧其他小孩時,會有的不爽。

這種感覺不明顯,它似有若無,像蛛網一樣纏繞在他的心頭,難以捕捉又確實存在著。

降穀零努力控製好情緒,他開始思考剛才安格斯特拉對他說的話。

他之前就猜測過安格斯特拉和潘諾的關係,沒想過他們過去是搭檔。

在他的印象裡,琴酒和伏特加幾乎是綁定狀態,愛爾蘭威士忌有幾次和斯皮亞圖斯在一起, 可見兩個代號成員組成搭檔在組織裡不罕見。

而小惡魔從回日本起身邊隻有他們三個,沒有同等級的代號成員常伴在他身邊。

——雪莉是朋友, 兩人隻有日常有交集;hiro有了代號, 身份上依然是受他管製的手下。

曾經的搭檔是臥底, 想去逮捕他,安格斯特拉說起這件事時身上毫無殺氣。

如果隻是沒殺氣, 還能解釋成對方已經死了沒必要繼續放在心上,那他把長相相似的自己放在身邊,這個行為就很值得細究了。

如果伏特加是臥底, 降穀零認為琴酒絕不可能再找個相似的小弟,把全組織類似的人全突突突了都正常……不,彆說是琴酒,就算是他自己, 如果身邊挖出臥底,即使不去遷怒,也絕對不會放長得像的人在身邊晃悠。

做出這種事的人,要麼過於沒心沒肺, 要麼就是……

他和那個臥底感情很深。

深到對方背叛了他, 他依然放不下這段感情,甚至……

降穀零回憶著剛才安格斯特拉的語氣, 在心裡補充完——甚至他在後悔殺了他。

一個組織成員竟然會後悔殺了臥底, 這放在其他成員身上簡直不可思議。

可放在安格斯特拉身上, 沒有絲毫違和感,降穀零覺得願意晚上陪床、特地補償他一場煙花的安格斯特拉, 他做得出這種事。

如果是這樣, 那就好辦了。

降穀零第一次用力回握住安格斯特拉的手,小惡魔愣了一下回過頭。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他擔心地問。

“沒有。”降穀零放緩語氣露出微笑:“我沒有那麼柔弱, 不會連這點小病痛都忍不了。”

“這不是忍不忍耐的問題,這是在幫你治傷看病。”安格斯特拉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耐心地勸道:“如果不舒服就趕緊說出來。”

降穀零注視著那隻眼睛, 裡麵是最純粹的擔心和關懷。

麵對這種在黑暗裡異常顯眼的溫情, 他認為自己抓住了小惡魔的軟肋。

安格斯特拉的武力和能力過於離譜,去硬碰硬隻會己方損失慘重——法國dgse就是最好的例子——得從彆的方麵下手。

之前他還在想要怎麼去馴化安格斯特拉, 對這種麻煩的罪犯, 精神控製會比身體控製更加有效和, 原本他想著利用他對他這次受傷的愧疚, 現在看來,他能利用的地方還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