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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眼前掉眼淚的池心月,葉扶光是真不知該如何做。
就算是葉輕嫻,也沒有哭的如此淒慘過。
從小到大,隻有他和葉輕嫻隻有鬥智鬥勇,何時哄過這麼嬌滴滴的小姑娘?
就在葉扶光一籌莫展,不知該如何做的時候,池心月緩緩鬆開了他的衣袖。
她一邊哭,忍不住哽咽,一邊斷斷續續說,“你不用管我,我、我自己哭一會兒就好了,畢竟、畢竟你說的也沒有錯,心懷不軌的確實是我。”
池心月說完這句話後,她努力平複住自己的心情。
感覺好像沒有那麼難過了,池心月恭恭敬敬朝著葉扶光行了一禮。
“今晚之事是我無理,是我冒犯,若是葉公子覺得被打擾,那我明日一早便離開,不再給葉公子增添煩擾。”
經過剛才的情緒,池心月現在想的十分清楚,她從小到大的教養根本不允許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哪怕出去後是死路一條,她也不會繼續留在葉府之中,給眼前的人添麻煩。
他這樣隨性懶散的人,與自己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就算她真的靠手段成為了他的夫人,對於兩個人來說,或許也是折磨。
池心月說完後,便迫不及待轉身離開。
葉扶光望著池心月快速消失的背影,他無奈輕笑一聲。
這個池心月,竟與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
池心月幾乎一夜未睡。
第二日,天還未亮,她就簡單收拾好,沒有跟青桑和葉扶光告彆,首接偷偷溜到葉府大門不遠處的樹下。
反正她也是個不速之客,這樣不告而彆是最好的結局。
池心月小心翼翼蹲在樹底下,探著腦袋看過去。
她看到葉府的大門己經敞開,應該是為了讓葉扶光出門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