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此刻目送夕婉離開,蘇牧看了看丹火宗方向,旋即笑著看了一眼小九兒,道:“一起去神閣看看吧?”
“嗯。”
小九兒點了點頭,笑吟吟的挽著蘇牧的肩膀,道:“正好去問問姐姐的眼睛怎麼處理吧?”
“嗯,我會找師傅說一聲。”
“不過……”
蘇牧摸了摸下巴道:“還不知道能不能帶你進去。”
“沒事,進不去我等你。”
“嗯。”
蘇牧點了點頭,便朝外走去。
“蘇牧!”
突然,烹月樓上,司馬然站了出來。
蘇牧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司馬公,有何指教?”
“哼!”
司馬然看著蘇牧冷冷道:“剛剛那拜月山的說法,你沒聽到嗎?”
“就是因為你,三宗和我凡俗之間的第一次酒會,直接被你搞砸了!”
“而且和拜月山的修士更是直接惡了關係!”
“你蘇家,難道不應該給大唐一個說法?”
蘇牧看了司馬然一眼,淡淡道:“說法?”
“什麼說法?”
“關於你蘇家,如何補償我們這些官員的說法!”
說著,司馬然指了指後方。
在那裡,還有數十名大唐的大族子弟坐在湖麵。
他們原本也是來參加酒會的,但是根本沒有等到賭鬥的機會三宗就走了兩個,這賭鬥是鐵定賭不成了。
“這些人都是我大唐的俊傑。”
“原本的他們,都有機會在今天,在三宗麵前大放異彩!”
“就是因為你,所有機會都沒了!”
“所以,你難道不應該有所表示?”
“那拜月山,可是直接聲明了不再參與我俗世活動!”
拜月山隻是說了不再參加酒會,但是司馬然並不介意將這件事的影響再提升一個級彆。
蘇牧淡淡的看著司馬然。
“哦?”
“就這?”
說著,蘇牧看向了那大唐的修士,緩緩道:“有沒有人想來挑戰我?”
“隻要他能贏,蘇家一年的收益,歸他!”
“哼!”
但是聽了蘇牧這話,司馬然突然冷聲道:“蘇牧,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實力誰都看的清楚!”
“在場的人,誰也不是你的對手,你……”
“你也知道在場的人不是我的對手?”
突然,蘇牧換過頭,冷冷看向司馬然道:“想要威脅本公子,想找個能擋我一招的人出來再說!”
“這裡是酒會,不是你的廟堂。”
“叫你一聲司馬公是看在你和本公子爺爺同朝為官的麵子。”
“你一個靈元修士,而我,則是心燈。”
“再多說一句……”
“信不信本公子讓你給我行禮叫前輩?”
說著,蘇牧麵對司馬然一聲呲笑,轉身便大步朝著外麵走去。
任何伶牙俐齒,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不過是紙糊的。
“你!”
司馬然張了張口,卻再也不敢說出什麼。
他相信……
一個連心燈後期修士說廢就廢的人,絕對能做出來說的那些事情。
那個時候,自己的臉可是真的被摁在地上踩了。
此刻,司馬然終於想到,在蘇牧修為停泄之前,長安的第一紈絝……
可是他啊!
……
走出醉龍湖,蘇牧便和小九兒朝著神閣走去。
路上,小九兒將最近大唐的變化以及夕家人的事情給蘇牧說另一遍。
很快,兩人便來動了神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