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貓山之中,一些不過一兩丈寬大的溪流,在起伏的地形之中流淌。
此刻,涼何在已經一馬當先,跑到了溪水旁邊,將涼莽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水邊。
“蘇公子,好了!”
此刻,涼何在忐忑的看著蘇牧。
蘇牧將玉紅酥放到水邊,直接便對著她的胸口下針。
“啊,蘇公子,先救涼莽吧!”
看到蘇牧的動作,涼何在不由開口。
在他眼中,自己能帶玉紅酥出來,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此刻,定然是涼莽的命對自己更重要!
而蘇牧看了他一眼,道:“你費儘力氣把她給我帶過來,就是讓她死的?”
“額……這……”
蘇牧擺了擺手,道:“你弟弟暫時沒事,我先救她。”
說著,蘇牧便直接下針。
他說的是實話。
涼莽此刻的傷勢,極其誇張,整個腰腹幾乎都快斷開了。
但是實際上,一層厚厚的鱗骨生長在了斷層之上,不但止住了血,還阻止了那紫色毒液的滲透。
而玉紅酥這裡,就慘烈的多了。
蘇牧手中銀針刺動,直接封住了玉紅酥的心脈和脖頸處的血管。
緊接著,他左手夾住一根銀針輕輕順著玉紅酥的傷口一劃——
一股紫黑色的血液,立刻就倒流了出來。
這是被銀針堵住後,蘇牧輸入魂力倒灌而出的毒血。
隻是,此刻蘇牧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
太久了。
玉紅酥被胸口貫穿的這一擊,直接刺穿了心臟。
作為靈元期,若是能得到足夠的靈氣和救治,那一般都能活下來。
但是現在,他之前卻用儘了河羅劍中最後的靈氣。
而毒液更是順著心脈,流遍了全身。
此刻,自己放出毒血,隻是杯水車薪。
玉紅酥還在昏迷就是證明。
現在,毒液分部到她的全身,對於傷口的處理,已經沒用了。
蘇牧眼神微變,道:“楚搖。”
“你把玉紅酥帶到水中,清洗一下傷口,不要碰掉了銀針。讓後將她衣服脫掉,露出後背。”
“好!”
楚搖點頭,立刻就按照蘇牧的吩咐,抱起玉紅酥走向了溪水。
而此刻,看到蘇牧站起來,涼何在顯然是緊張了起來。
“能不能救?”
他絲毫沒有在乎玉紅酥,隻是死死的看著蘇牧,生怕他對涼莽下了死刑。
“嗯。”
蘇牧輕輕一個字,直接讓涼何在鬆了一大口氣,整個人直接癱在了地上。
而蘇牧來到涼莽身邊,直接將銀針順著傷口刺下。
而後,他輕輕將一根針,紮進了涼莽胸口。
片刻,蘇牧眉頭一皺,又抽了出來。
就這樣,來來回回在涼莽胸口紮了七八次,蘇牧才眼神一亮,停下了動作。
刺入神藏了。
施展玉鼠子心啄的針法,蘇牧根本就是照本宣科。
他知道這樣紮就對了,但是不知道原理。
但是,這並不妨礙。
輕輕顫動針尖,刺動神藏。
涼莽身上的血脈瞬間就活躍了起來!
噗呲——
一聲悶響,大片的黑血洶湧而出。
“唔!”
涼莽猛然瞪大了眼睛!
他整個人渾身顫抖,全身的鮮血,幾乎都順著傷口湧去!
整整十幾個呼吸,涼莽的腰腹處,流出的血才變成紅色。
而那流出的血,足足有兩三個成年人的量!
“好了。”
蘇牧拍了拍涼莽,道:“卸掉你的神通,試著愈合一下。”
聞言,涼莽看了一眼涼何在。
“聽蘇公子的!”
涼莽點頭,這才退去鱗骨。
那腰腹的血肉緩緩碰到一起,慢慢的黏連在了一起。
陰神的強大,使得涼莽很快的就將自己的傷口勉強的粘粘在一起。
“有點意思。”
蘇牧看著涼莽,他的傷勢其實按理說,應該和玉紅酥不相上下。但是他的肌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