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老臣,他這一個新晉的王爺還真就沒有太大的震懾力,尤其是手中沒有多大能量的時刻。
過是不表現的客氣一些,弄不好,人家拂袖而去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您是說?”看了一眼吳法。
刑部尚書段玉便明白了一切。
作為聿王的宗衛長,吳法雖說很少顯山露水,但本身的身份卻也能夠得到高官的關注。
在此之前好幾次,吳法來到刑部乃是為了什麼,他這個刑部尚書自然心中也如同明鏡。
現如今,他搬出了主子聿王,要是徐衍當真一意孤行的要求刑部放行,那他這個刑部尚書,也很難反抗啊。
皇子畢竟還是皇子,他們固然在很多時候受到肘治,但卻毫無疑問,乃是這大秦最尊貴的一群人。
你若當真駁了他們的麵子,不說他們本身的能量,秋後算賬,也夠你喝一壺的。
“段老您不用說了,我懂的分寸,這件事情,定不會讓您為難的。”徐衍自知曉對方想說什麼。
無非就是不能蠻乾,要是蠻乾的話,他也不會第一時間來這刑部大牢了。
直接朝著養心殿一鑽,或者是繞過刑部,直奔中書省,想要解決此事,憑他現在風頭正勝的德行,想要做成此事,還真就不是太過困難。
不過那樣會落人把柄,甚至於還能株連很多人,所以,在此時,徐衍毫不忌諱的便如此一說。
果然,聽見徐衍如此說,那刑部尚書段玉便就喜笑開顏,隻要他不蠻乾,作為刑部尚書,開店方便之門,這還是很容易的。
這樣不單單不用承擔任何責任,更加可以給這新晉的聿王賣個人情,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那殿下您便請跟我來吧!放心,自從知道了他乃是吳宗衛的兄弟後,我刑部便從未委屈了他,當然,我這個刑部尚書,也隻能做到如此了。”滿是堆笑的在前帶路,一邊這段玉還不忘表功。
的確,這就是個賣人情的事,所謂的不受委屈,頂多也就是不會嚴刑逼供,屈打成招之類的。
對他這個刑部尚書而言,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不得罪人,滾刀肉,這不正就是這刑部尚書的性格嗎?
到是一旁的吳法心中有些鄙夷,要知道,自家主子沒回來之前,這刑部大牢就算自己,想要進去這也都費了不少功夫啊。
甚至於直至始終這刑部尚書的麵都沒見過。
現在倒好,自己上下運作的結果反倒被這段老爺子給拿來表功了,當真是無恥之尤。
相比較刑部那般威武,刑部大獄則就顯得破敗陰冷的多了。
其實這也很正常,除去那外圍的一個靈力大陣之外,能夠進那刑部大牢的,又有幾個是善茬。
惡人自有惡人磨,很多時候,這些人,一旦被關進去後,將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這可就可想而知了。
如此地方,要是能夠有個好環境的話,那才奇怪呢。
整個大牢建立在這京城一角的地下,陰暗潮濕不說,隱隱間,還透著一股威壓之力。
這樣的力量,可以令一個金丹修士在裡麵被完全壓製,使不出多少靈力來。
頗具一番心思的大獄,當真可算是這京城防衛最為嚴密的地方了。
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周圍獄卒一個個頗為肅穆不說,更有一股子強者的威儀。
“大哥!”就在徐衍剛到那一個單間門口的時候,其身後的吳法便大呼道。
周邊的獄卒已經全然撤走,王爺和這犯人之間,說出何話可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去聽的。
“小弟?你怎麼又來了?”坐落在那單間之中,渾身被鐵鏈捆綁的高大漢子一臉吃驚。
徐衍依稀一看,此人容貌到和吳法一模一樣,但是那渾身上下的氣質,卻是截然不同。
看的徐衍恍如做夢。
這世間,還真就有氣質完全不同的雙胞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