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那血羽殺之人,還沒等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就被脈衝劍波擊垮,最終消散。
血羽殺敗!
下一刻,聖域當中,各大地下武莊,都完全沸騰起來。
“怎麼可能,連血羽殺都敗了,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血羽殺可是銀袍前十的強者啊!”
“逆天,一個中期聖主竟然擊敗了銀袍前十的血羽殺,這可是地下武莊出現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是啊,一個中期聖主怎麼會這麼變態?”
……
就在眾人沸騰的時候,易秋卻苦笑一下,雖然他擊敗了血羽殺,但是卻也使出了全力,並且強行施展了八脈劍波,現在的他也是強弩之末了。
換言之,他的確要比血羽殺強一點,但是卻也隻能是略勝一籌!
如果血羽殺能夠挺過他的八脈劍波的話,那麼結果失敗的肯定是他。
“銀袍前十果然名不虛傳,看來以我目前的實力,也頂多是銀袍前十的實力而已,隻有我真正跨入了後期境界,或許才能夠擊敗金袍聖主。”
易秋歎息一聲,此時知道自己的實力,其實與皇甫雲天還有一定的差距,想要跟皇甫雲天一戰,起碼也要後期聖主的修為。
不過好在的是,他還有一年的時間,再加上時空寶塔,足夠在生死戰之前,讓他的修為達到聖主後期級彆。
測試出自己的戰力,易秋也就不在浪費時間繼續比試下去,直接退出了幻象法陣,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徑直的離開了地下武莊。
不過,就在他剛剛離開地下武莊不久,就聽背後忽然傳來一聲召喚。
“易秋師弟。”
易秋愣了一下,自己帶著麵具,難道也有人能認出?
轉頭看去,隻見身後赫然站著倆個身影。
一個是荊世傑,另外一個自然就是嶽山。
易秋隨即摘下麵具,笑道:“這麼巧,荊兄和嶽兄竟然也在這裡?”
荊世傑笑著說道:“我們二人不僅在,而且還看到易秋師弟大展神威,連勝十幾場,而且還打敗了血羽殺那個家夥,要知道此人當年可是擊敗過嶽山師兄的。”
易秋苦笑道:“看來你們早就認出我來了。”
“當然,我們畢竟跟易秋師弟一起奮戰過那麼久,連易秋師弟體內的氣息都分辨不出的話,豈不就太傻了點,而且我們可是還靠易秋師弟大賺了一筆。”
荊世傑將手裡的扇子一收,隨即丟出了一個袋子,丟給了易秋。
易秋一愣,將那袋子打開,隻見裡麵裝著滿滿的積分令牌,不由傻眼。
“這裡是……”
荊世傑笑道:“自然是贏的。”
“贏得?”
看到易秋一臉茫然,荊世傑隨即將在地下武莊賭局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到這話,易秋暗暗咋舌,這積分來的還真是容易啊。
“一共贏了三十萬積分,我們三人一人十萬積分。”
易秋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著修為的增加,易秋對積分的需求自然也變得更加龐大,因此荊世傑可謂幫他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