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夏中儒目露思索,似又回到了年少輕狂時。
當年為情殺人,本以為做得滴水不漏,密不透風,然而……
“然後警察找到證據,我被公訴到法庭,結果被判死刑,坐上了電椅。”
夏中儒回過神,唏噓不已。
我靠。
魏無忌直勾勾盯著夏老,這夏老該不會是鬼吧?
“被電暈的刹那,我覺得我死定了。”
回想坐在電椅上的感覺,夏中儒的身軀在微微發抖。
魏無忌心道這不是廢話嗎,被判死刑的人,坐上電椅,不死才怪。
“但當我睜開眼……”
夏中儒繼續說道。
“屍……屍變?”
魏無忌脊背發涼,嘎聲問道:“是在殯儀館屍變的嗎?”
若有榔頭,夏中儒非得在魏無忌的腦袋上來一下。
“我睜開眼,看到了一個很奇妙的世界。”
夏中儒卻不解釋,續道:“那個世界,就是魏家。”
魏無忌微微一愣,是聽老爸說過,如今的神州四老,都曾在魏家學過藝。
“那個姑娘呢?”
看夏中儒不再說下去,魏無忌便問道。
“我十八歲到魏家,三十歲離開魏家,十二年過去,她早已嫁人生子。”
夏中儒長歎口氣,老眸中,居然閃著淚花。
錯過那姑娘,應該是夏老此生最大的遺憾。
“無忌,你沒將月兒丟下去,老朽很是感激。”
夏中儒突然一轉話頭,拍著魏無忌的肩膀,說道:“婷婷是個好姑娘,要好好珍惜,記住,身為男人,絕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受丁點委屈。”
說話間,紅旗車緩緩停下。
魏無忌看向窗外,不遠處就是金河彆墅。
目送紅旗車遠去,魏無忌才走進家門。
客廳裡亮著燈,有人在燈下等候,那就是家的感覺。
茶幾上,放著一盞台燈。
牛婷婷埋頭整理著資料,各種法律書籍,扔得到處都是。
短短五天,她瘦了一大圈,整個人憔悴得不成樣子。
“婷婷!”
魏無忌在門口看了好久,才輕聲叫道。
“無忌?”
牛婷婷聞聲抬起頭,詫異地問:“這是夢嗎?”
“不是,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魏無忌取出飛毯,拋到空中,拉著牛婷婷上了飛毯,徑直飛向桃園穀。
被冷風一吹,牛婷婷徹底清醒,使勁掐了掐自己的臉頰。
這不是夢。
“無忌,你該不會是自己逃出來的吧?”
牛婷婷這幾天研讀法律,知道越獄可是大罪,急忙道:“你快回去。”
“是夏老帶我出來的,明天應該會有新聞,已經沒事了。”
魏無忌摸摸她的頭,笑道:“以後不許犯傻了。”
“真的?”
牛婷婷眨眼問道。
“沒事我騙你乾嘛?”
魏無忌道。
“那你睡了月兒,怎麼沒告訴我?”
既然魏無忌說沒事了,那這筆帳,是時候算算了。
“這個……”
魏無忌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好在前方就是桃園穀,直接坐飛毯飛進穀中。
進入穀中,溫暖如春。
穿著羽絨服的牛婷婷,登時熱得受不了,脫掉後,隻穿著一件灰色羊毛衫,才覺好受點。
“上次秋遊時,我們不是……”
牛婷婷轉身瞪著魏無忌,都走到這山穀外,魏無忌居然還瞞著她,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