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信馬由韁(1 / 2)

大唐楚霸王 特彆宅哥 2153 字 2011-03-11

<b></b></div> readx(); 灼熱的風,吹過曠野,席卷而過那一片已經開始變得金黃的麥田,賣蕙抽出的很高,一根根針尖一樣的麥芒保護著裡邊的果實,田間地頭一個個戴著氈帽的農民正在給麥田澆水,正是麥子結實的時候,這個時候要是缺失了水分,麥子的顆粒隻會是乾癟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一定不敢疏忽大意,不然一家子的收成就要為之減少近半。△¢

長安城外,一隊人馬正在緩緩而行,旌旗招展,數十位騎著戰馬的騎士身披重甲,手執鋼槍,身後猩紅的披風像是鮮血一樣嫣紅,他們護衛著一輛馬車背對著長安城漸漸遠行。在這一支隊伍的後麵是一大群送彆的人,他們目視著這支隊伍遠去,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這一次他們懷著希望送彆了自己的親人,希望這些人能將來自朝堂的光輝灑向那些正在經受苦難的人。

長孫皇後站在十裡亭中,看著遠去的馬車,眼中含淚。對於這一次遠去的人,心中有著千般不舍,萬般掛念,可是卻沒有力氣說出挽留的話來,因為這是李二安排給李承乾的贖罪之路,隻有走上這一遭,那些這兩天被魏征等人鬨得滿朝皆知的風風雨雨的事情才會被平息下去。

沒有出乎李二的意料之外,李承乾在皇宮之中做出來的這一次鬨劇,還是被魏征為首的一幫子諫官給翻了出來,並且要求李承乾出麵當麵對峙,對這樣的要求,李二很想拒絕。可是卻也知道這是堵不住的,越是遮掩。越是容易激起這幫人的反彈,甚至真的將那些醜事給揭露了出來。那才是皇家顏麵儘失的事情。幸虧李承乾當初動手的時候,多是選擇在夜間,而且出門進門都是利用納蘭家的名號,這才利用一些不大不小的過錯給遮掩了過去,當整件事情平息的時候,李承乾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並且心中有了一個正確的判斷,那就是有些時候並不是一直聽某些人的話就能真的一帆風順。

李寬也在送彆的人群中,看著李承乾的馬車遠去。他的嘴角扯出了絲絲的弧度。這家夥行事真是高調啊,不就是去賑個災麼,有必要鬨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原來在李承乾決定前去淮水災區賑災的時候,就開始聯係他的派係的那些官員,還有李寬等人,這一次搞得大張旗鼓的,整個長安城的百姓都知道朝廷派出了太子殿下前去災區,主持抗擊洪災的事務,無數百姓湧到了長安城外的十裡亭。隻是為了瞻仰一下太子殿下的英武神采。‘這個騷包的家夥!’這是李寬在心裡對李承乾的評價,或許這是長孫無忌為這家夥出謀劃策,不然這家夥恐怕想不出這樣的辦法來。

當然這樣的作秀也是非常有用的,至少百姓之中這個太子已經成了一個模板。代表了國家大義,代表了朝廷的旨意,在這個封建時代。占據這份大義之後,甚至除非做出謀反這樣大逆不道的罪行。不然這些對太子已經有了一個深刻的好印象的百姓定然會一直支持他,這是一份沉甸甸的政治資本。對於這些李寬很是不屑。他又不想做什麼皇帝,當一個王爺都是因為身份在那兒了,不然的話他寧願做一個專職的武將。

俗話說‘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對於在沙場染血已經深入骨子裡的李寬來說,這些官場沉浮怎比得上用手中長槍刺穿敵人的咽喉來的爽快。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治理天下的材料,李二已經給他做出了榜樣,不管是這天下哪裡出現了自然災害,還是那個地方強人剪徑,這些都要做皇帝的勞心勞力,每天工作到淩晨是常有的事情,而且還是無償加班。這算是什麼?雖然整個天下都是屬於皇帝的,可是皇帝每餐吃的是什麼?三菜一湯?這不過是堪堪達到了小康水準,怎麼比得上自己,雖然軍中禁酒,可是李寬也不是非常好那杯中之物,可是李寬喜歡的軍隊裡是不禁止的啊,他每餐吃肉,每餐都吃得飽飽的,然後和一幫子軍中武夫一起揮灑汗水,這是一件讓他感到愉悅的事情。

不管是任何事情,隻要自己感到心中喜悅,那才是適合你的,否則為了彆的東西,為了那些所謂的野心,所謂的權力違背自己的心中所係,那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這一點李寬雖然讀書不多,卻也知道。南唐後主李煜喜好詩文,可是卻當了皇帝,所以寫下了‘君能有幾多愁,沒有jj哪算球’的千古名句。當然他那簡單的腦袋還想不到這麼高深的地步,他隻是很清楚當初在他家對麵的那個坐在鋼琴前麵輕聲啜泣卻又不得不用小小的手指彈奏著‘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小蘿莉。所以對於重來一次的他來說,做什麼不重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才重要。雖然因為身份因為自己是李二的兒子,所以不得不接受那些事務,但是卻也要從裡邊挑選自己喜歡做的不是。

為了自己心中的野心,李承乾可以忍辱負重,在朝堂之上低身向魏征鞠躬致謝,甚至做出懺悔,這要是換成了李寬,魏征定然先被他揍了一頓了。所以這就是李寬和李承乾等人的最大不同,因為不管是李泰或是李恪,隻要魏征這個出了名的直臣占據了這個時代的道義的製高點,他們除了低頭之外,似乎彆無選擇,因為他們在乎這個時代的看法,在乎彆人眼中的自己是否完美。可是李寬不在乎這些,他為了自己心中好受,在吐穀渾下令屠殺了上萬人的吐穀渾部落,甚至為了心中的憤怒,讓恐怖的瘟疫席卷了整個吐穀渾大地,這就是他的性格,一種看似什麼都不在乎,卻又會為了一些觸動心弦的事情不惜一切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