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沈南川看了他一眼,眉頭擰著一時間沒說話。
他倒是想和以前任何時侯一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什麼困難直接就往前衝。
可是!
現在這件事情,和以前那些時侯的事情一樣嗎一樣嗎一樣嗎?
它完全就是兩回事兒。
根本就不是一個性質好不好?
江易也沒想到自己跑到這裡來找沈南川,會問出這麼一個大炸彈……
他張了張嘴,最後看著沈南川嘿嘿一樂,
“那成了,這事兒啊,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之前也就是想在沈南川這裡確定下呂老的態度。
如今聽著這事兒吧……
得,還想什麼啊。
不過,想到了呂老之前電話裡頭的那些話,他在腦海裡頭組織了下措辭後看向沈南川,
“我聽著呂老那意思,好像是想給你動一動……”
“這裡的事情沒理清楚,我哪也不去!”
沈南川想也不想的拒絕,最後更是看向江易,“你可不能幫著我答應什麼啊,不然我可和你沒完。”
“我是那人嗎我?”
江易瞪了他一眼,搖搖頭起身,“行了,我知道事情的原委,心裡頭有了數也就不著急了,你自己個兒糾結吧,我去忙了。”對著沈南川擺擺手,江易背著雙手踱著方步離開。
無視身後沈南川帶著殺氣的眼神兒。
站在辦公室外頭,江易抬頭望了望天空,突然覺得,嗯,這星星怎麼那麼的亮,今個晚上的空氣怎麼就那麼的新鮮呢?好像,呼吸著都和以往的不一樣!
朝著自己的宿舍走過去。
一路上遇到兩個勤務兵,說話的當就有人笑起來,
“政委,您這會兒心情好啊,有什麼好事嗎?”
心情好嗎?
江易笑了笑,點點頭讓他們自己去忙,他自己則轉身回了房間。
是心情好!
躺在床上的江易睡不著,翻來複去的轉了幾個身兒。
雙眼望著屋頂的橫梁,覺得自己之前一直繃著吊著的那口氣啊。
如今,總算是能鬆上那麼一丁半點的了。
他和沈南川不一樣啊。
沈南川現在心裡頭想的糾結的全都是自己的身世,以及和呂家現在以後的關係!
可是江易卻不同!
身為政委,他平時就比沈南川想的多,如今這種特殊時侯更是。
沈南川以前為什麼會因為一件天災差點被完全一撤到底?
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好幾年沒動?
全都是因為他們的出身,因為他們沒有有力的靠山!
是,江易欣賞沈南川的一切靠自己。
哪怕是他呢,也並沒有想到去走什麼歪門邪道往上爬!
他江易想的通透,做的更是坦蕩!
但是呢。
誰不想自己身後的資源和人脈會更好一些?
要是真的有了,不是更好?
這是江政委的想法!
當然,他也隻是想想,至於沈南川最後的決定是什麼……
江易笑了笑,翻了個身慢慢的睡了過去。
沈南川並沒有在呂家這件事情上糾結太多,他心裡頭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他願不願意就能決定的。
以前,他最惱最氣自家爹娘的時侯,還想著怎麼這兩個老人還活著?
要是他們正大光明的逝去,或者自己的爹娘不是這兩個人。
那他和自家媳婦的日子會不會要更好過些?
可惜,這些也隻能是自己心裡頭想想!
他還得繼續的擁有著這樣的爹娘,還得每個月分一部分錢贍養他們!
因為,他們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哪怕是現在,他到最後真的和呂家相認,難道就能丟了那麼些年的養育之恩嗎?
他苦笑了兩聲,估計到時侯啊,會有更多的麻煩鬨出來!
搖搖頭,沈南川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又坐了一會兒便回了宿舍。
一夜好睡!
第二天六點,沈南川多年的習慣讓他腦海裡頭的生物鐘早就自動形成。
連鬨鐘都不用。
每天都是幾乎和起床哨幾乎前後腳的醒過來!
踩著起床啃起來,簡單的洗漱過後,他一身清爽的出去跑圈。
半個小時的路跑下來。
他一身的汗,和路上遇到的人各自打了招呼,沈南川先回房衝洗了下,換了身衣服重新走出來。
江易盧遠幾個已經在外頭等著他。
幾個人一塊去吃早飯。
等到江易跟著沈南川進了辦公室,說了幾件事情過後,他看向沈南川,
“一會呂老怕是還會打電話,我怎麼和他說?”
“你讓他找我。”
沈南川揉揉眉心,看了眼江易,“這事兒我還沒想好,還有,現在這邊一堆的爛攤子,我不甘心就這樣走。”
哪怕是到最後真的要走。
那也得他把這裡的事情了結過後,是他自己走,而不是這樣灰溜溜類似被人處理一般的離開!
對此,江易也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果不其然。
江易這邊才回自己辦公室沒多久,呂老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知道呂老心裡頭的著急,江易直接把沈南川的意思說了出來,眼看著電話另一端沉默了大半響,江易想了想,隔著電話勸了幾句,到最後,江易被呂老爺子在電話另一頭單方麵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裡頭的忙音,他聳聳肩,
這下,就看沈南川自己嘍。
聊北市。
隨著沈南川的歸隊,顧海瓊的日子一下子直接就忙碌而繁忙了起來。
沒辦法,盧媛請了半個月的孕假。
吐的實在是太厲害,而且前段時間還有些見紅……
這可是大事兒。
顧海瓊哪裡還敢讓她繼續忙下去?
隻能自己挽了袖子直接上!
對此,韋昌滿心的歉意,“顧小姐,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們家的私事,卻讓您也跟著忙碌……”
他前段時間還聽身邊的一個助理說,他姐因為要待產請假被老板給辭退。
當然,他和盧媛兩個人都清楚,顧海瓊不會這樣待他們。
可是他們之前也真的沒想到請假……
如今看著顧海瓊忙前跑後的。
韋昌就恨不得自己一個人分成兩個三個,把盧媛的事情都給抓到自己手邊來做。
“行了,我這個老板就那麼不懂事嗎,你們又不是出去玩,這是好事,是大事,自然是要無條件支持的。”
顧海瓊反過來倒是笑嗬嗬的安慰韋昌,甚至還提醒他,
“這段時間盧媛正難受著呢,而且她一個人在家裡頭待的,估計情緒也會有些變化,比如說平時不愛哭的現在動不動就哭,或者以前落落大方,善解人意,可現在卻是什麼事情都斤斤計較,蠻不講理……”
“你可都得忍著,不能因為她情緒不對就和她頂著來啊。”
“你得勞記,有孕的媳婦最大,哪怕是說錯了那也是對的!”
韋昌,“……”
知道顧海瓊是為著自己兩個人好,他雖然心裡頭覺得這說法有些好笑,這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怎麼能因為有身身孕就不分對錯了?錯的也成了對的了?不過,他也就是心裡頭嘀咕兩句,然後便對著顧海瓊點頭道,“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顧海瓊覺得自己也就是隨口白叮囑一句。
以著韋昌的性子,他是怎麼都不會在這種時侯選擇和盧媛起爭執或是逗嘴吵架的呀。
可是,兩天過後看著坐在自己跟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盧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