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在說她?
顧海瓊眉毛挑了下,腳步放慢,豎了耳朵去使勁兒的聽。
然後,她不出意外的聽到什麼錢,什麼丟和撿東西等字眼兒……
眉頭皺了下。
她腦海裡頭一下子想起前幾天來家裡頭的某位軍嫂。
想到她來的那一回,吞吞吐吐的問自己推著車子回家,有沒有在路上看到個小布袋啥的。
她是說沒有的。
也是真的沒有。
事後,那個女人就一臉客氣的和她告辭,離去。
可是現在看來……
好像,這事兒,沒完?
顧海瓊想了想,索性抬腳走過去,“幾位嫂子在說什麼呢,遠遠的我瞧著你們就一臉的興高采烈……”
“喲,這不是小顧麼?”
“嗬嗬,小顧啊,你這是去哪了?”
“對了小顧,你們慢慢聊啊,我突然想起家裡頭還有點事兒……”
剛才幾個說的正高興的女人一個個的顧左右而言它。
然後,有個心思轉的快的,直接尋了理由閃人。
留下的幾個也是一臉的尷尬不自然:
說人家的是非,被當場逮到啊。
也不知道這小顧剛才有沒有聽進去,又聽進去了多少?
瞧著她這臉色,應該是沒聽進去啥吧。
不然的話,哪裡還這樣笑嗬嗬的和她們打招呼?
這麼一想吧,幾個女人的臉色都好轉了不少,也都有心思和顧海瓊應酬了起來。
有人便笑著看向顧海瓊道,“小顧呀,你這臉色不錯啊,怎麼著,想著這馬上要去和沈團長團聚,心裡頭高興吧?”
“是啊,是挺高興的呢。”
對於這一點兒,顧海瓊笑嗬嗬很是大方的點頭應下。
這又沒啥好隱瞞的。
她和沈南川可是合法合理合情。
名正言順的兩口子!
沒啥不能見人的。
“哎,這想想啊,還是一家人在一塊的好。”
“可不是呢,家裡頭沒個男人啊,可就是沒了主心骨兒。”
大院裡頭大多數的女人都是農村來的。
哪怕是有所謂的工作,也不過就是在軍區食堂啊啥地方的打打下手啥的。
打從心眼裡頭吧,她們是把自家男人看的很重的。
在她們這些軍嫂的心裡頭,男人,這才是一個家的一家之主。
是一個家的頂梁柱!
沒了個男人的話,這家哪裡還能算是個家?
所以,對於顧海瓊帶著孩子趕去和沈南川一家團聚,她們還是能理解的。
“這定好時間了嗎,什麼時侯走?”
“過幾天就走。”
顧海瓊並不擔心自己這話說出去以後,會有人再繼續打她現在居住的那個院子的主意。
是,最開始的時侯她是充滿了不舍。
可是,正如同沈南川所說的那般,那院子不是她們的家。
不是屬於她或是屬於沈南川的。
更不屬於他們一家人。
那是屬於軍區大院的,是屬於軍區,屬於國家的!
他們走之後,難道就因為她的不舍而空起來?
不可能的事兒嘛。
至於是誰去住,最後誰能住?
顧海瓊這些天倒也算是想通:反正不是自己一家,誰住進去,和她可沒關係呀。
幾個女人和顧海瓊熱絡的說著些舍不得的話。
顧海瓊心裡頭清楚,都是客氣話!
不過,她應付了幾句之後,話題一轉,突然看著幾個女人笑了笑,
“幾位嫂子,我剛才走過來的時侯聽你們說什麼撿東西丟東西的,還有我的名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
顧海瓊笑嗬嗬的看著幾個女人。
直接把這話就問了出來。
然後,她就看到幾個女人看著她那是滿臉的尷尬!
一個個都不自在的移開了眼。
“那啥,那啥啊,小顧,它這事兒吧,這事兒它……”
其中一個中年女人對著顧海瓊嘀咕幾聲,然後她話題一轉,哎喲了一聲,猛的伸手一拍自己的大腿,“不行了,我這突然想起家裡頭還燒著水呢,得趕緊的回去,你們幾個好好聊啊,小顧,咱們改天再說啊。”
然後,她一轉身撒腿就跑。
溜的比兔子還要快!
顧海瓊,“……”
再瞧著留下的這三個臉色難看不自然的軍嫂。
她頓時在心裡頭湧起一種莫名的‘罪惡感’,好像,她是母老虎要吃人?
“嫂子?”
“哎,小顧啊,那啥,你也彆問了,我們也都是在外頭聽說的,這不也就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就好巧不巧的被你給聽了去……”開口的女人覺得自己幾人實在是沒辦法,剛才連著兩個都用家裡頭有事啥的借口跑了,她又臉皮薄的不好意思就這樣扭頭跑了,想想,她們剛才說的那事兒可是在大院裡頭傳了起來,又不是她們幾個說起來的。
有啥好怕、好擔心的?
這麼一想的時侯,她和身側的兩個女人互看了一眼。
然後,她朝著顧海瓊苦笑了下,直接道,“這不是那個啥,孫家的嘛,她說就是那天大集的時侯,她們幾個在前頭騎著車子,掉了個錢包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這院子裡頭都傳是是是你撿的……”
話說到這裡她猛不丁的收聲。
一臉緊張小心冀冀的朝著顧海瓊看了過去。
發現她臉色平靜。
好像沒啥生氣或是憤怒的。
她心裡頭暗自狐疑了幾句,抬頭朝著顧海瓊咧嘴一笑,“小顧呀,你那啥,也彆生氣,外頭那些話嘛,本來就是你說我說的,沒個準兒的,這嘴長在彆人身上嘛,人家說啥咱們也不能攔著,對吧?”
“不過你放心啊,嫂子肯定是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