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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後被禦流螢甩了,不更是死皮賴臉?
鳳辭想,斬草要除根。
玉書衡本來因為禦流螢的遺棄就在氣頭上,碰到鳳辭找他麻煩,直接眼高於頂的諷笑,“你哪裡來的證據,要把這麼個破凳子都怪罪到我頭上?”
反正剛才人多眼雜,隻要他不肯承認,誰又能耐他何?
想到這,玉書衡更是鼓足了氣焰。
“莫不是鳳辭小郎君在大姐姐那裡受了氣,所以就拿著我胡亂發火吧?”他雖然穿著清雅的綠竹衫,但那張俊秀的臉上卻顯露出幾縷婊氣,“哈哈哈這還真是可憐呢,不過像你這種普通容貌的男子,大姐姐變心也是應該的。”
他試圖挑撥離間。
鳳辭隻覺得頭頂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他哪隻眼睛看到妻主變心了?
信口瞎掰的本事不要太強。
“你住嘴,妻主最愛的永遠隻有我一個!”鳳辭氣哼哼的鼓起兩頰,像極了憤怒的河豚。
那慍怒中還裹挾著可愛,讓人欲罷不能。
玉書衡如今更是憋足了勁兒找鳳辭麻煩。
“難道我說的不對?”
“其實你心裡不知道,大姐姐以前在街頭獵豔的時候,可都是中意身段婀娜,容貌美豔的男子。”
“像你這種類型的,大姐姐和你在一起,隻會像是在奶孩子。”
鳳辭看著玉書衡湊不要臉,終於忍不住,又是一巴掌呼過去。
和上次如出一轍。
“啪——”清脆有響亮。
宴會上百官眾多,甚至還有東瀛使者,正看著歌姬目不轉睛。
但聽到玉書衡那邊的動靜後,都不約而同的側過身,幾乎所有的視線焦點都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