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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今日貴客眾多,早就過去把禦如歌和鳳辭這二人逮住。
竟然非議皇宮,簡直不想活了!
禦如歌正想出示那副宮廷邀請函,卻在這時——
從身後響起一陣惡劣的諷笑。
“這不是我的大姐姐嗎?帶著你夫君來皇宮門口看風景麼。”禦流螢今時不同往日,鼻孔朝天,高冷傲然,一身肅正端方的朝服硬生生穿出了花孔雀的味道。
禦如歌挑眉看著她這副得瑟樣,無奈的笑著嗤笑,“原來禦流螢你……當了官,拿了權也依舊改不了那一身的土腥子氣呢……”
禦流螢哪裡想到,如今“落魄”的禦如歌還敢如此同她講話,最近那些官員對她,哪個不是阿諛逢迎。
故而她臉色大變,鐵青著臉,“說我土氣,禦如歌你還不是和我一個地方出生的!”
說來也是,明明同一個父親所出,禦如歌卻和她,以及孫寒東長得完全不像。
那勾人的桃花眼,她們禦氏根本不會有。
禦流螢倒也曾懷疑過,但是沒有證據,也就不了了之。
她想起今日的國宴,便挑釁似的湊到禦如歌跟前,從懷裡掏出一張同樣的邀請函。
“姐姐想要麼?皇宮裡什麼樣,隻怕你這種鄉下人都沒見過吧。”
“我天天上朝每天都能看到,而且,今日可是國宴,要不要妹妹帶你和你那個便宜夫君進去見見世麵?”
禦流螢其實也就說說而已。
皇宮森嚴,一張邀請函隻能允許官員帶其男眷入內,像是兄弟姐妹,這種直係親屬,除非有官銜或是誥命在身,否則免談。
禦如歌聽她這麼說,從袖子裡,把自己那張邀請函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