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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淩拄著下頜,“如果不是當初,孤的一念之失,也不至於讓她流落民間這麼些年,都是我……”
她說著說著,捂住唇,眼角垂淚。
文王看她這樣也是心酸,但是也隻能看著,愛莫能助。
“要是歌兒還在,怕是已經娶了夫君吧,她小時候性子就聰慧討喜,肯定被長輩喜歡。”
聽到“歌兒”兩字,文王腦袋當機,想起前天禦如歌掉落的玉佩,深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問,“陛下的皇妹,可是有一塊南洲玉的信物?”
皇甫淩花容失色,“文王怎會知道?那塊玉佩是我皇族特有的信物,母後當初,還刻上了皇妹的名字。”
她看著文王的表情,心中已有猜測,唇角淺淺的彎起,“莫不是你曾經發現過皇妹的蹤跡?”
文王本想點頭,但是看著額皇甫淩那渴望至深的杏眸,漸漸歇了心思。
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若是自己急公近利的告知女皇,到時候小妹不是她要找的人,豈不是會更加黯然神傷?
整個宮裡都知道女皇雖然看上去堅強,但是因為她那皇妹的事情內疚許久。
常常一個人躲起來失神望天。
這也是,她這個文王對女皇如此儘心的原因之一。
文王最後決定把禦如歌的事壓在心底,索性她不到一年就會上京,倒時,再拿那個玉佩仔細看看,問個清楚。
……
禦如歌帶著鳳辭回到禦府,就因為那一塊“濟世神醫”的禦賜匾額,在禦府的地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水漲船高。
那些個老少仆婦見了禦如歌,也恨不得供起來,那些以往瞧不起禦如歌的男侍,也恨不得脫光了藏她床上。
但是也隻是拋拋媚眼,不敢動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