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君無法,優雅一笑,“這可能就是,女皇國宴上從來不讓她喝的原因吧。”
不然被各國使臣見了,他們玄月國的臉就丟光了。
……
這幾天,文王說什麼也不願意放禦如歌走,禦如歌就帶著鳳辭在文王的莊子裡遊玩。
而且,文王已經定下日子,三日後就返程回京。
其實她提前幾日也行,隻不過操勞多年,難得偷閒幾日,如果不是女皇糖衣炮彈的轟炸她,她估計還得再拖延些時日。
與此同時,鳳辭這小隻和溫柔和善的文王君也結下友誼。
在花園的假山後麵。
文王君一襲墨竹青衫,好奇的問鳳辭,“你把我叫到這做什麼,有什麼事兒是不能在前廳說的?”
鳳辭以往的畫風都是活潑的、皮皮的,這次卻是扭扭捏捏起來。
他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紅色,越說聲音越小,還偷瞄文王君的表情,“那個……我就想問下,你和文王每天晚上,會做……那些親密事情嗎?”
文王君:???
“鳳小郎君,你這是問的什麼問題,女子不同於男子,她們的生理渴求遠比心理渴求要大上許多,正常女子娶了正君,幾乎都是要夜夜笙歌的。”
鳳辭:!!!
“可是……可是禦如歌她從來都不……”
鳳辭說到一半,紅著臉頰扁扁嘴唇,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
委屈的,酸酸的。
難道妻主真是因為自己這張人皮麵具太醜?所以不肯寵幸自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