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遺憾。”
他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嗓子眼發酸又咳出來不少血。
紅色,淒豔。
“子逸,你彆再說話了,乖乖喝了藥,睡上一覺你就會好了,乖。”
明明多大的人,卻被文王像是孩童一樣的溫柔誘哄。
楊錦殊和趙玉帶著禦如歌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文王,治病的人我已經帶過來了。”
聽他這麼一說,原本表情無望的文王迅速回頭望去,就連久病難醫的文正君都勉強抬起眼皮子,看向來人。
文王見到禦如歌那張標誌的鯉魚鎮“殺手”的臉之後,當即臉色一黑。
質問右相,“楊錦殊,你我好歹相交多年的好友,這種急到嗓子眼的事兒你也給我使亂子?這個女人,鯉魚鎮上上下下誰不認識。”
“這是出了名的色呸、外加地痞無賴,她,能看病?不覬覦子逸的身子就不錯了。”
禦如歌挑起眉眼,漠不經心的轉過視線,看了看皮包骨文正君,尷尬的劇烈咳嗽,“文王彆想多,我還沒有那麼……”重口。
對一副骨頭架產生什麼非分之想。
楊錦殊袖炮一甩,衝著文王幽幽道:“我這些年什麼品性你還不了解嗎?現如今,除了禦如歌你可還能找到另一個敢給你家夫君醫治的神醫?”
現在這是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文正君的身子拖不得。
文王心裡何嘗不知,隻是一直不願讓禦如歌這種色胚給文正君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