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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當初用麻袋綁走禦苒的女人。
沐衍之唇角依然掛著輕笑,“賀宣,先讓尊貴的雨柔小姐聽聽,這拶刑的好處吧。”
他對如何讓一個人崩潰到極致似乎極其有手段。
就連沐衍之本身也沒發覺,他天生就如此的適應黑暗。
賀宣聞聲,按捺著恐懼朝著那幾個黑衣侍者揮揮手。
那幾人就把早準備好的拶子放到宮女手上,逐漸收攏,貼合十個指頭。
“啊啊啊!!!”
尖銳的女聲帶著十足的淒厲,嗓子都開始沙啞起來,就連蕭貴妃等人也不由彆過頭。
渾身都冒起雞皮疙瘩。
也不知璟帝是何用意非要她們過來一起。
離的最近的沁雨柔臉色嚇青了,看著一直伺候在自己身邊的奴婢那般慘叫。
就在她眼前,曆曆在目。
“不是我,是……雨柔小姐讓我把雪狐偷走扔到宮門外的,是她!殿下饒命!”
不出一刻,那宮女涕淚橫流,全都招了。
黑衣侍者停止用刑後,她的手指還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彎折,滲人的緊。
沁雨柔泛起冷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直竄到腦袋尖,猶如被利刃錐心的恐懼籠罩。
“看來雨柔小姐光是看看還不過癮,想親身體驗一番呢。”沐衍之兩隻玉白的手攏在身前,躬下身子看著她,無害的麵容吐露出來的話無情又殘忍。
沁雨柔一時間腦子空白。
直到周圍的黑衣人把刑具夾到她手指,這才驚懼萬分的反應過來。
“我說!我全說!”
她哭喪著臉,全然沒有往日趾高氣揚的氣勢,而是狼狽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