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趕馬車的盛平抖了抖,勒緊韁繩,馬車被趔趄的晃了晃。
冰清玉潔?
是這麼用的麼?
而且,千歲爺您真是睜著眼說瞎話,您在府裡的詔獄審訊犯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場麵連他這個見慣血腥的老人都不寒而栗,偏偏千歲爺能麵不改色的繼續下去……估計每次出門見唐昔小姐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手了吧。
青禾頭一次坐這麼名貴的馬車,她不敢坐在裡頭看九千歲,就在盛平旁邊,大氣不敢喘。
聽說東廠裡頭這些個閹人都陰鶩狠辣,她家小姐不知道造了什麼孽被這樣的人看上……
盛平頭戴蟠帽,一身墨色錦服,嗓子尖細,嗤了一下,“咱家又不會怎麼招了你,看把你怕的……”
馬車裡,唐昔張著小嘴,看著沈秋,忽而又想了一下,輕聲問他,“那如果我當時選擇了軒轅宸,你會如何?”
那問話像極了死亡選擇題。
沈秋將她圈在身下,支著修長的身體看她,丹鳳眸掠過危險意味的輕笑,貼著她耳朵,“如果你選了那麼一個蠢物,我也隻好勉為其難的將你搶回千歲府。”
唐昔軟乎乎的身子跟著一緊,突然後悔為何要問這麼一個送命題。
就聽他語氣散漫邪佞的繼續,說不出的危險,“其實……那樣也挺好的呢,到時候,就把你關在小黑屋裡剝了衣裳,用精鐵所鑄的鎖鏈困住四肢,夜夜供本督玩樂,教你再去想彆的男人。”
唐昔一聽,頓時嚇得快哭了。
“定然美的驚人。”沈秋像一隻富有侵略性的毒蛇,用打量獵物的目光看著她,似乎真的在思索這個法子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