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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禦冰婧還尚存一絲理智,沒有動用真氣,不然說不定一掌將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小狼崽拍死!
“唔……”禦冰婧摔在床榻,昂著頭,露出一截如雪的天鵝頸,輕哼了一聲。
二人挨得極近,甚至是呼吸可聞的程度,還有從亓官澈身上傳來的溫熱體溫,仿佛把她素來寒涼的軀體都捂熱了些。
禦冰婧仰身在床榻上,被這突然起來的的親昵激的有些失神。
那雙冰眸蘊著迷茫的渙散,長及腰際的冰藍色發絲披散在身下的床褥,還有幾屢遮住了絕美的麵龐。
美的驚人,勾魂奪魄。
像是盛開在彼岸之巔的淬毒罌粟,一旦侵入骨髓,就再難戒掉。
亓官澈那雙桀驁的眉眼此時專注又迷戀的看著眼前的無良師尊,呼吸都有些急促,喘著粗氣。
帶著病態蒼白的小臉上都染上層層紅霞。
“師尊,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那道嗓音帶著一點低啞和懇求,蒼白的臉龐帶著被寒冰真氣侵蝕的痛苦,眉頭輕蹙。
禦冰婧見他麵色愈發不好看,心臟倏地一緊。
“你把藥吃了,本尊不走。”
“真的嗎?師尊?”亓官澈因為上次被禦冰婧摔在雪地裡頭的事兒還在耿耿於懷,很是不安。
禦冰婧放棄抵抗,“真的,不走。”
狼崽子真的太難纏了,床這麼大又不擠,索性收留他幾日。
如果再不吃藥就落下病根,以後的修煉影響極大,亓官澈瘋起來根本不在乎身體,但是她不希望這樣。
等他病好之後再攆出去,禦冰婧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