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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辭才不管他是什麼表情,他微微抬著下巴,朗聲說。
“這些年我一直在調查我家的事情,近段時間才稍有進展。”
他嘲諷的掃了淩千峰一眼,“也許我父親自己都沒想到,殺他的會是他當兄弟的人吧。
畢竟淩千峰可是經常來我家做客的,以前也表現出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我父親才會放鬆警惕。”
“辭弟,你若是想拖時間,就不必再說了。”
淩陽的臉色很黑,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感覺這薛辭仿佛在侮辱他。
薛辭冷冷的勾著唇,“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迫切的想要大家知道真相。
那我也不推辭,前段時間你們一直追殺的人,被我找到了,讓他上來說說當年的事情吧。”
他對著薛忠招了招手,薛忠便摘掉頭上的喬裝,一步步挺直這脊梁朝著台上走去。
淩千峰氣的狠狠的瞪大眼睛,他粗著聲音。
“小辭,要是隨便找一個人來都能做認證,我可以給你無數給真相。”
恰恰是因為知道這人便是薛家的老人,淩千峰著急了。
本以為薛辭最多查到些蛛絲馬跡,現在看來恐怕不單單是這些。
薛辭不慌不忙的斂起嘴角的薄涼,“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不是彆人。
是我薛府曾經的管家徒弟,其實薛府管家已經到了養老的年紀,便一直培養薛忠,沒想到還沒走就死了。”
“諸位來過薛府的人,對我應當是有些印象的,不過我被追殺了這麼多年,蒼老了許多。”
薛忠的嗓子很粗糙,因為活的粗糙,他的身子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