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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二十年,他變得不像是自己,再也不是陸晚初眼中的傅易行。
陸晚初心口發疼,從身後抱住傅易行,輕聲說道,“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還是我的傅易行,是那個將我疼在心間的傅易行。”
傅易行轉過身,鳳眸緊緊看著陸晚初,不願意挪開一眼。
陸晚初含笑看著他,淚水再也忍不住。
“彆哭,求你彆哭。”
傅易行抬起指腹擦拭陸晚初眼角的淚水,眼底滿滿都是心疼。
“我不哭,我不哭的。”
陸晚初拚命告訴自己不可以哭,可是看到這樣的傅易行,她忍不住。
“是我不好,是我讓你失……”
陸晚初捂住傅易行的嘴,不讓他說自責的話。
她的傅易行無論怎麼變,還是他,還是那個愛她不變的傅易行。
“傅易行,彆再讓我心疼好不好,無論我在哪裡,都不要這樣對待自己。”
“……好!”
傅易行將陸晚初緊緊抱在懷中,不願意鬆開。
“我不知道自己能在二十年後待多久,可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許再虐待你自己,為了我,為了你自己,為了我們的念念,你也不許。”
陸晚初從傅易行懷中抬起頭,沉聲說道。
傅易行嗓音沙啞暗沉,“好,我都答應你。”
他的雙眼癡迷深情,不曾挪開一眼。
如果可以,他不願意她再離開,可他知道,她不屬於二十年後,她屬於二十年前的自己。
“念念,我的念念。”
陸晚初想起床上昏迷的念念,推開傅易行,快速走到床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