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初一愣,看出阿戈的局促,嬌嗔一眼傅易行,上前幾步。
“聽桑嬸說你醫術很好,而且還是自學成才,你都會什麼?”
“我就會一些簡單的,平常幫村民看看病。”
阿戈對醫術十分有興趣,麵對陸晚初的問話,滔滔不絕說道。
桑嬸從不遠處走來,看到這一幕有些詫異。
阿戈自小有些內向,並不是特彆願意親近彆人,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阿戈與外人如此談話,完全沒有任何隔閡。
“桑嬸。”
桑嬸一過來,阿戈連忙停下說話,雙頰微紅。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竟然變得不像是平時的自己。
陸晚初朝著桑嬸笑了笑,桑嬸回以笑容,“我不打擾你們,先進去做飯了。”
她知道陸晚初與阿戈還有話說,識趣的離開。
傅易行眸色微冷,並未離開,一雙眼冷冷看著阿戈。
在傅易行強勢恐怖的氣息下,阿戈哪還敢說什麼,慌張的找了個借口朝著家裡跑去。
“你嚇到他了。”
陸晚初搖頭失笑,主動挽住傅易行的手。
“你和他說那麼多乾什麼?”
傅易行十分不滿,對一個外人那麼好做什麼,他當然會不高興了。
“傅易行,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阿戈總有種奇怪的感覺,會將他當做……弟弟一樣對待。”
或許是因為從桑嬸口中得知阿戈是被賣到這裡,讓陸晚初想到了與她分離二十多年的弟弟,所以陸晚初對阿戈才會有疼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