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行,我怎麼會離你而去。”
陸晚初雙手環住傅易行肩膀,抬起頭吻住他。
傅易行眼中猩紅加深,抬起手抱住陸晚初,回吻住她。
陸晚初趁著這個機會,拿出銀針紮向傅易行後頸穴道。
傅易行抬起頭看向陸晚初,雙眼慢慢閉上,靠在陸晚初肩頭。
莫擎立刻上前扶住傅易行。
“將他扶到房間裡麵。”
陸晚初渾身發冷,抬眼看著這間冰室。
這是當初存她屍體的冰室,剛才不過待一會兒她已經冷的承受不住,可那個傻男人卻不知道待了多久。
“是,夫人。”
莫擎扶住傅易行上了二樓。
陸晚初立刻準備救治傅易行。
天明時分,陸晚初渾身是汗靠在床頭位置,臉色慘白沒有血色,比雪還要白。
“夫人,您沒事吧?”
莫擎一直守在陸晚初身邊,中途傅易行還曾發病差點傷到陸晚初,是他按住了傅易行讓陸晚初能救治傅易行。
他親眼看著陸晚初救治傅易行整整幾個小時,中途不曾停歇過,耗儘所有力氣。
“我沒事,隻是他……”
陸晚初無力靠在床邊,伸出手握住傅易行的手,“他今日不會再發病,可是我發現他這一次的詛咒很奇怪,我怕他撐不了多久。”
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幾個月傅易行沒有發病並不是好現象,詛咒好像積蓄在一起發作。
她耗費了無數精力總算救下他,可是現在傅易行卻沒有任何要醒過來的跡象,與每次發作的時候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