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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關注的太過於入迷,陸晚初手中的小刀一不小心劃向她掌心。
刀口不深也不算淺,傷口呈現紅色又泛著黑色,沒有任何鮮血流出,也沒有任何疼痛。
再一次提醒她,現在的她有多不正常。
陸晚初盯著傷口暗自發呆,神色複雜黯然。
傅易行快速扔掉手中的文件,越過桌麵抓住陸晚初的手,拿出手帕準備為陸晚初包紮。
“怎麼這麼不小心?”
“傅易行不用了,不疼的也沒有流血。”
陸晚初手被傅易行抓住,她抬起頭朝著他勉強一笑,推開他要為自己包紮的手。
傅易行眸色微沉,目光落在陸晚初傷口上,麵色冰冷。
“你彆這樣,真的不疼,也沒血流出來,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是不是,感覺不到疼痛。”
陸晚初輕輕一笑,還未說完,傅易行用力推開麵前擋住兩人的桌子,傾身將陸晚初狠狠抱在懷中,“閉嘴,不準胡說八道。”
陸晚初靠在傅易行懷中,她身體沒有溫度,也感受不到他身體的溫度,隻能想象著他的溫度透過她傳到她身上,溫暖著她整個人。
“我不會讓你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會讓你有事。”
傅易行收緊雙手,嗓音低沉中透著痛苦。
“我知道,我知道你會辦到,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我還要陪在你身邊一輩子呢。”
他也不準有事,他們之間的時間還很長,絕對不可以就這樣認命。
“好,你答應的一輩子都不可以反悔。”
傅易行鳳眸鎖住陸晚初,鼻尖與她靠近,聲音磁性溫柔又透著不容忽視的霸道。
“不反悔,絕對不會反悔。”
陸晚初抱住傅易行,朝著他展顏一笑,蒼白的臉色這一刻明媚嬌豔,讓人無法挪開眼睛。